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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好吗?还是霸道好?杨逸觉得吧,让大宋朝堂去玩王道,自己既然来了,就先玩玩霸道吧。
整个王宫先占下来再说,里面的嫔妃宫娥千挑万先总还有几个不错的,先叫来按摩一下,咱大老远来容易嘛。
王宫里的宝贝,都是咱们劳务费,国库搬光了,再去权贵富商家里找找,延续了几百年的大国,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宝贝呢,还有,寺庙里也不能放过,理面的纯金佛象不少。
当然了,这些主要是由小泽三郎领着那八百仆从军去干,干这个他们非常专业,地洞里有几只老鼠他都能给你找出来。[
渤林邦好啊,水运发达,极大地方便了杰克船长,转运金银的船只满载着丰收的喜悦,日夜不停的顺流而下。
三佛齐王宫正殿上,杰克船长仍是腰配宝刀,大袖飘然,俯视着满殿的三佛齐君臣,这次他来得太快太突然,三佛齐君臣被他来了个一窝端,此时全都匍匐在殿上,惶恐不安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上面这个叫杰克船长的恶魔会怎么对待他们呢?从他连一个铜板也要刮得精光的狠劲看来,估计没一个人能活下去,但从他没有肆意屠杀百姓的举动看来,似乎大家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面对生死判决,刹那时间竟是如此的漫长难熬。
杰克船长站在大殿上,大袖一展,朗声说道:“各位不必害怕。我们是文明人,是来传播文明的。不会滥杀辜,当然了。对那些执意和文明对抗的野蛮人,我们必须有所惩治,以教化他们,这一番苦心你们一定要理解,嗯,这就象父亲教孩子,孩子不听话,是要打屁股的。你们说是吗?”
殿上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回话。靠!这怎么行?没有鲜花和掌声也就罢了,好歹你们也得噗哧两下啊!
没办法,杰克船长只好点名了:“尊敬蒲罗殿下,您觉得本船长说得对吗?”
蒲罗连忙趴下答道:“船长大人说得也对也不对。”
“哦,蒲罗殿下说说,本船长哪里说得不对了?”
“船长大人,我觉得不应该用父亲教孩子来比喻,应该用祖父教孙子来比喻,因为和船长你们相比。我们就象知的稚童,你们就象知晓一切的长者,所以我觉得应该用祖父教孙子来比喻更贴切一些。”
“哈哈哈蒲罗殿下太谦虚了,这非常好。常言道,谦虚能使人进步,若是人人都能象蒲罗殿下这样谦虚肯学。我们传播文明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了。”
二人在殿上这一番对答,听得殿中的三佛齐大臣神色各异。有的对蒲罗很不齿,有的动于衷。有的连声附和。
克杰船长不管他们怎么看,继续大声说道:“我听说三佛齐各地的勤王大军正往渤林邦赶来,他们似乎还不愿抛弃野蛮的手段,要与文明对抗到底,蒲罗殿下,你觉得这样对吗?”
“不对,不对,当然不对,我立即下令让他们返回。”
“这就对了,不过嘛,蒲罗殿下不是国王,未必有人听令,本船长觉得蒲罗殿下是最有远见的,三佛齐王位理应由蒲罗殿下来继承,才能带领三佛百姓走出蒙昧,走向光辉的未来,宰相大人觉得我的话对吗?”
杰克船长走到三佛齐宰相蒲柳身边,微笑着向他问道,蒲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不作声。
杨逸哈哈一笑,对蒲罗说道:“蒲罗殿下,蒲柳宰相似乎不赞成你继承王位,不愿看到三佛齐走向文明,这样的人唉,本船长真不知道怎么说好,蒲罗殿下,你觉得呢。”
“枭首示众!”
“不不不,斩头这样的行为有失人道,作为一个文明人,本船长不赞成蒲罗殿下这么做。”
“那就用绞刑。”[
“好吧,既然蒲罗殿下心意已决,本船长也不好过多干涉贵国内政。”
宰相蒲柳很快就被拉了下去,接下来有几个反对蒲罗继承王位的大臣也全被蒲罗处以绞刑,到了这一步,再没人敢反对了。
蒲罗终于志得意满的登上了三佛齐王位,但那顶百宝王冠太重,他戴不起,怎么办?
杰克船长提了个建议,废除三佛齐以前的授冠陋习,今后改为由嫡习嘛。
那顶镶满了珍珠宝石的百宝王冠是以往陋习的证物,杰克船长觉得不应该留着,以免将来有人重拾以前的陋习。
蒲罗也认为他言之有理,便将消毁百宝王冠的艰巨任务交给了杰克船长。
蒲罗登上王位之后,首先下令各路勤王军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另外与杰克船长签下了一系列的和平协议,比如另割让马来半岛一部分,向西印度洋贸易商社赔款一千万贯,分二十年赔清,以弥补这两年给西印度洋带来的损失;
西印度洋贸易商社的人在三佛齐享有司法豁免权,进入三佛齐的商品免除关税,所有在三佛齐投资的工厂、作坊、商铺享受低税政策。
作为回报,由西印度洋贸易商社出面与马打兰、塔鲁纳、谏义里三国调停,停止几国之间的战争。
七天之后,杰克船长开始返航,并把蒲陀和蒲英一起带上,一来,避免此二人在三佛齐搅局,二来,将来蒲罗要是不听话,也可让此二人回来搅局,特别是蒲英,他曾正式继承过三佛齐王位,掌握在手上,非常有用。
至于爪哇岛上的马打兰、塔鲁纳、谏义里三个小国,已须采取军事入侵的方式,三佛齐都城渤林邦一日之间异主。已经让他们明白了谁才是老大,三国现在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