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得罪过这回事儿,林隶不免又想起了自己被那群混混围在一起的场景,目光离开就变得晦暗,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已经打上石膏的腿,“姐,那个王安逸没说过究竟是谁指使他的吗?你之前的话虽然说得有道理,可是也没证据。”
“没说过,王安逸说他没见过那人,他们之间倒是有个中间人,可是那个中间人早就跑了,就算是查也是模凌两可的。”林晓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她已经认准了这事是萧谦和做的,但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她现在和他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怎么说出来?
“我知道!”林隶了然的点了点头,倚在枕头上面深吸了一口气,他就觉得这伤受的真憋屈,想找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一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真相是林晓推测的那种的话,那自己的姐姐离开了陈明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有一个卑鄙阴险的母亲,做儿子的早晚也会深受其害,当年母亲旧病复发住院,陈明帮了很大的忙,这一点他也清楚,很感激,但是这两点不是能混为一谈的。
缄默了好一会儿,林隶突然间笑了起来,白白的牙齿露出来好几颗,“姐,刚才的那个保镖先生口中的总裁是谁啊?之前我和妈一直问你,你都不肯说,现在妈不在,你还不和我说说?别太小气!”
林晓和林隶突然间都住院了,连生活用品都没有,林秀自然是回小区里面拿去了,不巧的是她前脚刚走,零九后脚就让人买了东西拿过来。
“他?”林晓挑眉,旋即动作轻快的躺在了床上,盖了薄薄的毯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人就是个人渣,衣冠qín_shòu,认为有钱就了不起,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而且他还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的症状,动不动就脾气暴躁,虽然这次他救了我,还付了全部的费用,可我依然觉得他就不是个好人……”
林隶索性也躺了下去,吊着的腿让他觉得很不方便,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发表己见,而且嘴边还扬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姐,我可很少看见你这么说一个人啊,你不会是喜欢上这个人了吧?”
“我喜欢他?你腿摔坏了还是脑袋缝针了?”林晓闻言立刻就炸毛了,毫不留情的说话贬低着,“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知道吗?那人去演反面角色都不用化妆,绝对的本色出演……”
“看样子你们接触了有一段时间了啊,你连人家究竟是好是坏都摸清楚了……”林隶有些欲语还休的神色。
结果林晓直接变身暴力分子了,脑袋上虽然缠着厚厚的纱布可是根本就不妨碍她瞪眼睛,“林隶你想死?我现在腿可没有骨折,你再胡说我就送你一脚!”
“阿嚏!”
就在林晓和林隶这姐弟二人在医院里面讨论萧谦和的时候,他本人更是应景的打了个喷嚏,肢体动作异常的优雅,除了那一声声音以外,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刚刚打过了喷嚏。
“爸,不好意思,好像是感冒了,您刚刚说什么,继续!”萧谦和这边还没和萧君城周旋完毕呢,现在才刚刚谈到为什么不可以带林晓去美国这回事儿。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该约束一下了。”萧君城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意思就是说外面的那些女人该断的就都断了,是时候找个女人结婚了,只是这结婚的对象是谁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