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热门”闵岚笙笑的风骚,面若桃花。心里没憋好屁地想到:下手还是要快啊!
两个人腻在厨房里絮絮叨叨你一样我一语地找对方的不是,最后竟说得秀才抱着苏姑娘不撒手,亲的差点断了气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傻子,我好饿啊……”这话说的,内容很多。
奈何此时苏姑娘大脑缺氧,腿上缺钙,站都站不稳,哪里会多想,只会气若游丝地说道:“马上煮面给你吃……”
吃了一顿当不当正不正,时辰不对的午饭饭,几乎又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两个人神清气爽心情愉快的各忙各的。
苏姑娘抓着猫小白给它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翻着它的毛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虱子跳蚤,然后用布巾搂头盖脸地给它擦干净,小东西的一身奶毛都一缕一缕的,像个刺猬。
举着瞪着两个黑扣子似的眼睛的小黑狗相了会儿面,苏夏至又对它的性别发生了兴趣,于是二话不说将毫无抵抗能力的小东西翻成肚皮朝上开始研究:“秀才,你说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秀才拿了本书从屋里走了出来,亦蹲下身子和娘子对着头研究猫小白的屁股,只是这二人都没有什么经验,看了半天也摸不准小黑狗的性别,他只好嗫嚅着说道:“雌的吧?没有蛋……”
“噗!”苏姑娘抬头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立马用布巾将猫小白的下半身包起,回身将身上还湿着的它放到了身后干净的地方,让它晒晒午后的太阳。
“又说腌鸡蛋呢,都说秀才娘子腌的鸡蛋好吃,也不见你拿出来卖几个给婶子尝尝!”高婶子从门外大声说着话走了进来:“难得你家的院门没拴,婶子就自己进来了,秀才,今一早就有信差送信给你,你夫妻两个都不在,婶子就替你收了。”
说着将一封面上盖着官印的信件递了过去。
听见高婶子突然发出的声音,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夏至偷偷对着秀才一吐舌头,心道:听岔了,此蛋非彼蛋也……
闵岚笙直起腰身站了起来,先对高婶子道了谢才抬手接了信件,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随即对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女人点了头施施然进了屋。
“一大早儿就回了娘家,过了晌午才回来,麻烦婶子了!”天气渐热,现在坐在院子里正是舒爽的时候,苏夏至说着话进屋搬了把椅子出来:“您快坐!”
拉着高婶子坐下,她又进屋拿了把剪子边修剪牡丹边和她闲聊:“过一两天聚福楼的伙计就来收腌鸡蛋,我多煮几个给您留着,正好伯父也回来了,您一家都尝尝。”
“那感情好!小四儿一回来就说在道上遇见了秀才哥和秀才嫂子,还说你脾气好人生的端正呢。”两家走得近便私交不错,高婶子和她两口子说话相对随便,随意的拉着家常,脸上的笑容和善。
“小四儿?就是高越吧?”苏姑娘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屋里临窗而坐的秀才此刻正黑着脸对高婶子磨牙。
还说不是属狗的……低头抿嘴一笑,苏夏至总觉得秀才挺大一个人了,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可以。
“就是那孩子。”说到自己的小儿子,高婶子忽然一拍巴掌:“险些忘了!这次他爷两个回来没带啥稀罕东西,就这个花种子我看着眼生……”
高婶子起身走到苏姑娘身侧,拿出一个掖在腰带中的小布袋,打开系着丝线的一端,她还没有说话就先打了一个大大地喷嚏出来!
“就这个,也不知道是些啥。是小四儿才给婶子的,婶子看你就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都给你。”高婶子扭着头又一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才止住了。
“有股子怪味,似茱萸又不是,闻了就受不了!”几乎是有些嫌弃地将布袋塞到苏夏至手中,她赶紧又坐回了椅子上,皱眉在鼻前快速地煽动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只想把那种引人喷嚏的味道扇走。
空气中有着高婶子喷嚏过后的口水味道,苏夏至借着看花种子的机会不着痕迹的起身走向窗口,“秀才,你看看你认识么,婶子才给我的,我……”
低头随意的一瞄布袋里装的种子,苏夏至的眼睛都亮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猛然抬头看了闵岚笙一眼,然后用手指到袋子里拈了几粒种子到鼻尖一嗅,那熟悉的,如同隔了几世,自己都快忘记的味道一下子窜进了她的心里,紧紧地闭了眼,只怕自己一睁眼就会落了泪。
布袋里装的不是花种子,而是在这个时代里还未被当地人们认识的一种崭新的作物的种子——辣椒种子。
这种在后世太过普通的调料,对于擅长烹饪的苏夏至来说当然是认识的。她依稀记得在专业课上老师讲过辣椒是何时传入我国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地见证了一个这么重要的事件。
此刻,屋里屋外的另外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小小的布袋里的种子将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冲击。
除了苏夏至,谁也无法预料辣椒对中原饮食文化带来的巨大影响!
“娘子,怎么了?”觉察到她的异样,闵岚笙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伸手扶着她关切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这东西好古怪,闻了就想打喷嚏,你这一扶我倒是打不出来了。”苏姑娘睁开了眼,湿润的眼睛看着也是喷嚏憋回去的模样,正好让她掩饰。
“你看,婶子说的没错吧,这花估计种出来也不是满院子香的,若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