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季节。复制本地址浏览”慕应清真心觉得,镜栖阳就该是在最热烈的季节出生的,阳光灿烂耀眼,就好像镜栖阳这人一样,没有一丝阴霾。
“应清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先别说,我猜一下,一定是雪花飘飞的季节。”镜栖阳兴致勃勃的猜想着。
“恩。”慕应清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的生辰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从未记得,或者从不知道,因为从未有人给他过过,隐隐约约的记得,确实有着飘飞的雪花,不过是不是真的,他无法确定。
慕应清不知道,可是镜栖阳可以肯定,那最清冷,阴气最浓烈的时刻,一定是镜栖阳的生日,和他对立的一天。
“等冬天到了,我们一起在雪夜喝酒,庆祝你的生辰。”镜栖阳幻想着那一天,早早的就开始计划。
“好。”慕应清依旧淡淡的应道,不过笑意已经温柔推挤在眼中,清冷的眸光,倒影着镜栖阳一个人。整个世界,只需眼前一人,就足以。
镜栖阳继续叽叽咕咕的絮絮叨叨了一堆的话,慕应清不时淡淡的应和,心中却在盘算着,镜栖阳过生辰应该送他什么礼物。天才地宝,不知道为什么,慕应清总觉得送这些东西给镜栖阳很不适合,仙器法宝,慕应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送这些东西给镜栖阳配不上镜栖阳,可是他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好送的啊。这个礼物还真的好好想想。
以前有某某仙寿,慕应清都是安排人在宝库里雀件珍贵的宝物送去就行了。可是现在没人为他分忧,他也希望给镜栖阳的礼物,是来自他挑淹考虑的,不假他人之手。只能自己烦恼,自己想办法了。
时间推进,天气越来越热,离镜栖阳的生辰也一天一天靠近。身为东靖王,镜栖阳的生辰,自然少不了贺寿的权贵,又因为是整二十的特别寿辰,置办的比往常的生日更加隆重盛大。东靖王镜家的旁系,都被邀请了,中央朝廷皇室,以及其他三位异姓王都纷纷派了人,携带了繁多的礼物为镜栖阳贺寿。
寿礼什么的,镜栖阳不媳,身为东靖王,除了修炼界和仙界的玩意他还没机会到手之外,什么媳珍物他没见过,算上他身为阳气意识的时代,好东西可那可是连修炼界和仙界都没有的。不过呢,镜栖阳倒是想起了,在身为阴阳二气时代,他和慕应清偷偷收藏的宝贝们。那本来就是他和慕应清共有的,用来送给慕应清很不恰当,等慕应清记忆恢复了,就可以拿出玩了。
在贺寿的人当中,镜栖阳关心的还是那些个旁系人员。这次邀请旁系之人来参加寿宴,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这些旁系的人,好让他落实下下任东靖王的人选。以二十寿辰为理由,旁系人员基本上都没漏下。镜栖阳还派遣了大量情报人员,在徐郁的安排下,对这些旁系人员进行考验,并将他们的表现报告给镜栖阳。
镜栖阳关心这些旁系人员,不少人也在关心镜栖阳。镜栖阳已经二十岁了,这可是适婚年龄了,东靖王家不流行联姻,都是各自自由恋爱的,可是现任东靖王也没看到对谁有意思的苗头,也让不少人看到了机会。这次借着东靖王二十岁寿辰的大办,把自己的适龄女儿带上,看有没有机会。
打着这主意的,可不单是东靖王麾下的官员,和其他势力的人们,就连东靖王的旁系们,都有不少有着这样的想法。说他们是亲近,可是这血缘早就远了,结婚是完全不成问题的,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这些旁系,也就和东靖王家在族谱上和血缘上,能和东靖王家扯上关系,其余在生活当中,和东靖王联系上的机会不多,也就出去能够卖弄一下,他们和东靖王有血缘,也和平民百姓差不多,他们当中有经商的,有书香门第,也有贫困户,对于权势盛极的东靖王,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对这个和他们同血缘的主脉,是又羡慕,有嫉妒。不少人阴暗的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身在镜栖阳这一脉,否则这东靖王的位置,还不知道谁坐呢。
人性是复杂的,在富足之家犹心有不足,不满现在的生活,也有生于贫困,自足常乐,自我奋进的,不管血脉如何高贵,这些人的根性,是避免不了的。
在递给镜栖阳的回报当中,有人在考验当中失败,对于求助者不予救助,施以暴力的,也有不厌其烦,不辞辛劳,认真帮助,有对暴力恐吓者,懦弱退避,以及勇敢战斗的。旁系每个人的表现,哪怕只是沉默泯然,也都一一书写,没有任何自我观点的汇报给了镜栖阳。
趴在床上,镜栖阳看着这些汇报,两只脚丫在虚空曲起,晃拔,看的慕应清很想把这两只脚丫子给抓住手里,让它们乖乖在自己的掌心,看它们还能不能这么自由散漫的晃拔。那种将镜栖阳掌握住的感觉,慕应清觉得他会很喜欢。不过他并未这么做。
坐到床边,把薄被一拉,盖住镜栖阳,“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还是很凉。”
因为被子盖住了脚,镜栖阳不得不停下了自己乱晃的脚,翻了个身,“没觉得凉。”镜栖阳的是实话,已经是盛夏了,哪怕是深夜,依然闷热,如果不是他体质特殊不怕热的话,房间里不知道摆满了多少冰盆才够。“不过有应清在,确实凉凉的,好舒服。”镜栖阳在一个翻山,就躺在了慕应清的膝盖上,长发铺散开。
镜栖阳执起慕应清的一缕发丝,把玩在手上,晃不了脚,他开始晃慕应清的头发玩。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