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兄,我得先问问孩子的意思。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情意,发生这种事女人也是要面子的,我可舍不得委屈我家茉茉。这样吧,如果孩子愿意结婚的话,这酒席算我的。”
“不行,这酒席还是算费家的,我们两府联姻,绝对要办得体面的。改天,我一定带那臭小子向周茉道歉,这是必须的。”
“我决定不了,我还是先回家劝劝周茉吧,看她肯不肯销案。费兄,事先说明哦,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你别高兴得太早。”
“没事,我信得过你。”皮笑肉不笑的,费腾扯了扯嘴角。
他在心里啐着:老狐狸,假猩猩!
八亿聘金,外加两幢阳明山别墅,这起码超十个亿了,不想嫁女儿才是傻瓜呢,他哪里会看不出周祁阳那点心思。
他这不是没办法嘛,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谁让他要求人家放过那臭小子。
望着沉沉睡着的水心柔,唐亦森五味杂陈地盯着她。
和她在一起,他要她真实地感受着他的存在,那样,他才觉得她不会离开他。
唐亦森的眉心紧锁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水心柔的脸,眼眸闪烁着深深的挫败感。
“老婆,你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熟睡的水心柔,唐亦森才起身走进浴室洗漱。
套上浴袍,他走了出来,拿起手机拨打了段无痕的电话。
“无痕,席耀司查到了什么?”
“我到秦园和他一起看了监控回放,昨晚全程就只有邓显誉是跟嫂子和姓费的聊过几句。他们两个一起在同一个待应的托盘拿的香槟酒,他们是喝了酒才感到不适的。
我和席总查过那名待应了,并不是留有资料的人,他们的经理不认识的。当晚在洗手间里,有个待应晕倒了,他的衣服被人换走了。
纵观整场婚宴,只有邓显誉和那名来历不明的待应对视过,我怀疑那是他带来的人,那玩意儿估计也是他让人下的。”
“邓显誉?我老婆和姓费的好像都跟他没过节呀,他的意图是什么?若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他的得益……”不自觉地,唐亦森的眼眸闪动着幽波。
“,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现在就教训一下邓显誉?他是跟你二叔站一边的人,他那个人也挺阴沉的。”
“暂时不要先,别打草惊蛇,我先去会一会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唐亦森的眼瞳猛地一缩。
若真是邓显誉敢跟他叫板,一定是他手上有资本,他比唐天豪聪明多了,他从不轻举妄动,每一步都走得恰好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