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天越无奈道,“小尘若能继承大统,届时你也会是一国之后, 难道你不……”
“我不!”苏桐嘴角一丝嘲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天生为权力而生,亦为权力而死,相公不是,我亦不是。”
“好,朕答应你!”萧天越点头道,“危机解除之后,满足你夫妻二人的要求。”
“皇上只需彻查当年母后早逝,相公中毒一事,然后给相公自由之身,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至于我,皇上也清楚,我能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很小!”苏桐淡淡道。
“朕考虑由你去,而不是小尘,亦或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正是因为认定陈靖宇他不会杀害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萧天越疑惑道,设想此计之初他就想过,只有由苏桐去最为保险。
“陈靖宇是不会杀我,但是若受辱,我必自戕,以报答相公多年爱护之意。”苏桐静静得说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们的约定。”
“约定?”
“是!”苏桐答道。
“好,你明日便起行,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萧天越叹息一声道。
……
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床榻上的人鼾声均匀,月光下倩影摇移,最后在窗前驻足,七色花在月华之下徐徐盛开,炫目的七色花瓣交相辉映。
花开之日就是圆梦之日,只可惜她再没有机会为他生儿育女,又何来圆梦呢?
“娘子……”
悠扬低沉的声音,一如从前,第一次见面她便被深深吸引,直至无法自拔……
“花开了。”呆呆得一句话,一反二人相处的常态,从开始到现在他永远都是呆呆笨笨,而她总是玲珑剔透,现在呆傻得却是她。
“喜欢吗?”床上的人已经披了衣衫走过来。
“嗯。”女人点头.
一只手轻轻的伸过来,轻轻叹息,将她搂在了怀里。
“为什么不叫醒我?”萧逸尘低声问。
她窝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似溺水的人寻找到了可攀附的枕木。
她的手很冰很冰,隔着两层衣衫他依旧感觉到了凉意,他调整着内息,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也能温暖她的身。他深深嗅了她的发香。
“你喝了酒?”他闻到酒味问道。
她依旧不答话,只是感受着那缓缓泛上来的酒意,周身立即腾腾热起。
那热也令他一僵,一时有些控制不住,连日来的忙碌,多久没有这样耳病厮磨,住在这别院,她对于肌肤之亲一向羞涩,最近但凡他一靠近,她便逃了,似今晚这样的纠缠,倒是在这西山别院的第一次,又忆起大婚之前,他二人也曾在这西山小住,他隐忍万千,最终才没伤她,没想到再来她已是他的妻。
萧逸尘起了低低的喘息。
她也不说话,猫在他怀里,呼吸细微,淡淡的酒香伴着幽幽的体香,发丝轻软撩着他的胸膛,最后落在他腰间,一时间浑身都僵硬起来。
“我们去床上。”他抱起她,差点连步子都协调不稳。
短短几步路,她已经开始纠缠不休,他得了鼓舞,一躺下便紧密的贴了上来,将她珍珠般滑腻香软的身子捧在掌心,一次次吻过那高峰低谷。
混乱的意识里一切都交给了他,她控制不住要吟哦出声,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桐儿,我在。”
她“嗯。”了一声,接受了他千山万水之外的策马奔来,真正融为一体,这一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