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怜发现，自己的抵抗是那样无力。
她逐渐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由凌霄发挥。
凌霄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把头埋在她的衣服下面，验证着往日的甜蜜。
她颤抖地将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翕动的嘴唇差点忍不住唤出他的名字来。
他的手抚过她细腻的肌肤，拨开多余的布料，灼热的眼神检阅这具熟悉的身体。
没错！是她！是他苦苦寻找的那个人儿！
“小怜！”他深情地唤了一声。
苏小怜依然拼命摇头，没有答应他的叫唤。
他感觉到很受伤，委屈而无助，痛苦而恼怒。
“小怜，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他嘶吼起来。
苏小怜又开始挣扎起来，她只想远离他，逃避他的质问。
他惊慌失措地将她压在身下，怕她再次逃脱。
带着失去她的恐惧，他狠狠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甜蜜的交合终于将这一对分别已久的爱人紧紧地连在一起。
他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嘴唇，手伸向她的脸部，要撕开她的面纱。
她拼死地捉住他的双手，捍卫住她的面纱。
凌霄心里一阵疑惑，他已经侵略了她的全身，她全然不顾，独独要维护她的脸。
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或许她真的不是苏小怜？才迟迟不愿意让他验证她那张脸？
或者是他喝得太醉？才会认为的眼前的身体和苏小怜一模一样？
他不再执着于撕她的面纱，他害怕她不是苏小怜，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的手渐渐从她的脸上向下移，双手握在他曾经无限留恋的地方。
苏小怜紧张的情绪松懈下来，沉溺在他无限的激情当中。
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凌霄疯狂而贪婪地索要着，用尽一切方法取悦着自己，也取悦着她。
……
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在她身上倾尽所有地消耗完自己的体力和激情。
他压抑地嘶吼一声，身心上得到了从未所有的满足感。
苏小怜咬住衣角，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凌霄只觉得这故意处理过的声音，依然带着熟悉的，令人销魂的味道。
他平静下来，将她拥入怀中。
她静静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只愿从此与他不再分离。
两人默默无语，相拥良久，凌霄突然举起手，隔着面纱抚摸苏小怜脸上的轮廓。
忽然，他抚摸到一块突出的东西，也许是痣，也许是伤疤。
他吓得把手缩了回来：“你不是小怜，你到底是谁？”
他记得小怜的脸光滑无比，皮肤细腻。
苏小怜双眸含泪，全身颤抖地望着他。
她忽然悲哀地意识到：他只是隔着面纱摸她的脸，就已经开始嫌弃她了。
如果他撩开面纱，看到她的真面目，他还会认识她吗？
不！他绝不会承认，她是他曾经深爱的苏小怜。
他恐怕会在惊吓之余，取笑自己的丑八怪。
她觉得这个事实难以接受，她宁愿一辈子不揭开那张面纱。
这样，他也许会永远记得这个晚上，有个酷似苏小怜的陌生女孩，带给他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