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进来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三叔,因为我兜里现在就揣着三叔给我的那张怪异的青色符纸,老铲把这玩意给我的时候语言虽然隐晦,但意思相当的明显,就是拿来对付红鼻子老头的。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在睡觉的时候被偷袭,而且直接被红鼻子老头封了灵台,甚至来不及念力引玉佩,反应过来都已经晚了,而且这么多年练手艺,我不可能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只是这些都来不及出手已经着了道。
那进石头的一截引路香就像是一根鱼刺,狠狠的卡在了我的喉咙,让我心中变得相当的不平静。我隐隐有种感觉,这次的事情,包括一开始来这里,似乎都是按照某种已经设定好的路线在走。想到这里我心惊不已,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东西,那只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手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想法从内心的最深处慢慢的浮现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张慈祥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我整个身子一震,只觉得喉咙都有些发干,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念着,如果真的是您,为什么不见我?与此同时我心里变得相当的复杂,是他也说不通,这也绝不可能是他的做法,渐渐的心头的想法变成了奢望,我只觉得不知不觉间,鼻子有些发酸。
就在这时,我猛的想起了第一次碰到红鼻子老头的场景,我转过了身子,拿出二手手机。然后隐蔽的把自己领子翻开,朝着胸口斜照了一下,玉佩依旧静静的躺在我的胸口,我神色有些复杂,轻轻的用手翻开了玉佩,一个熟悉的印子出现在玉佩下面的胸口位置,我皱了皱眉头,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只是在心里想了一句“没有你,我真的会死?”又悄悄的把领子扣了起来。我又是看了身后的狗婆娘一眼,此时她也在盯着我,这****的肯定知道一些我晕过去的事情,不过就是不说,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到底在那黑漆漆的地方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些都是在我背身的情况下悄悄的做的,狗婆娘也像是一直在想着事情,一直坐在这脚地的另外一边,和我隔个两三米的距离。
我一个劲的想着,老子到底要怎么才能从这狗婆娘的嘴里把话套出来,现在我只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瓜,刚醒不久脑壳不灵光,居然把名字告诉了这狗婆娘。
就在这时,我手背无意识的碰到了自己的衣兜,手感上感觉有点硬。我顿时想起了里面放的是什么,然后我楞了一下,
我刻意的动了一下,让自己动的幅度应该可以引起这狗婆娘的注意,我悄悄的把衣兜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从里面“小心”的拿了一张照片出来,上面一对胖的不行的男女脸都差点笑烂了,正是胖娃那杀猪的爹娘,胖娃让我帮他收,我还没来得及给这锤子货。我把照片小心的拿在手里,声音微微的带着些哭腔,很是小声的说道,
“爹。。。娘。。。我。。。。”
看着胖娃他爹娘的两张肥肉脸,我无论如何再也说不下去,背着用手看起来像是在偷偷抹眼泪,悄悄蘸了点口水涂到自己的眼睛上面,顺带搓了两下眼睛。终于,过了好一会儿,狗婆娘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姓王,和王文秀是什么关系,王家的老。。。老爷子又是你的谁?”
她在说三叔名字的时候语气没有变化,但是一提到王家老爷子的时候,语气中居然隐隐透出很是忌讳的样子。我想想也是,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人的名树的影,我从其他渠道多少也猜出一些爷爷的作风,并不是我小时候看到的在家里的那样,这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提到她有这幅表情也不足为奇,
就在这时,我依旧背对着她,正在想站在胖娃的角度我应该怎么回答,突然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是多了一个人,我正要说点什么,手里的照片已经是被抢了过去,
“老子跟你拼了。”我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在这时,令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这女的竟然从兜里掏了一个手电筒出来,照着照片看了一眼,然后把照片又是丢给正要朝着她扑过去抢的我。
我一边慌忙的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心里早已经是日了不下十次这狗婆娘的仙人,这****的居然有电筒。与此同时我心中一震,这狗婆娘一直藏着电筒,那之前在那黑洞里的情形这****的绝对知道一些什么,起码看清楚了很多东西。我顿时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把写着胖子名字收的信封悄悄捏成一坨塞进兜里,然后索性就拿着手里的照片小声的爹啊娘的念。
这女的此时正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我想都没怎么想就冲口而出,“敢再抢老子照片我就弄死你,还在老子面前直呼三爷的名字?老子姓汪怎么了?我和三爷什么关系关你求事。”说完我朝着她狠狠的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刀子。
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又是坐到了洞里的角落,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断断续续的像是呆了神的念着,“我运气好个求,从小就被你们送到堂口学那些东西,****夜夜就盼着有机会上道,这一趟倒是上道了,只是怕是就要了我的命。。。这锤子墓地这么邪乎。。。我要是死了。。。你们怎么办。。。”
“你再说一遍,你姓什么?”
“老子姓汪,三点水那个汪。我日死你仙人。”
为了从这女的嘴里把话套出来,我可谓是绞尽脑汁,表现出了一种被逼入绝境的癫狂,因为我码不准这狗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