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景艳才从楼上下來,看着欧阳羽几个人,坐在了桌子前。
“敖永安还给你说了什么,他只是说了这些吗?”景艳看着袁紫安,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啊?是,是在跟我说话?我怎么知道敖永安那个男人要说什么,他爱的又不是我。”袁紫安本來还有些紧张,但是又仔细一想景艳的话,总觉得是在审问自己,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你别误会,我沒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一下。因为你给我说的那些话,是我这辈子都沒有从哪个臭男人嘴里听到的。我就是想确定一下,真的。”
“......”
众人都是一阵无语,原來这样的女人,还是有柔弱的一面的。看來事情沒有绝对的,再怎么说女人总是柔弱点好啊。袁紫安这下是可乐了,别说,自己这阵子还真的是沒有白呆,那么劲爆的一面。
“哎呦,沒有想到外面人人都害怕的大姐头,竟然还会有那么较弱的一面。可是把小女子我的胆子下破了,你说你说,你这是求我吗?人家可真的是承担不起,讨厌,让人家好羞羞。”
剩下的几个人,看着眼前这个脸皮不是一般厚的女人,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对待她了。哪个女人,可以是那么的恶心,你说你对付男的也就算了,对女的也这样。这可让人对她的性别再次产生了怀疑,难道是人妖,在她们身边也一直沒有发现?
“紫安妈妈,你就告诉景艳阿姨吧,我不想阿姨伤心。”初雪挣扎着跳下了沙发,跑到了袁紫安的身边,表情萌萌的冲着她说道。
“我的小雪儿,你说说你怎么会那么的可爱呢。快來让我蹂躏一番,真的是受不了了。”
边说着话,爪子边向初雪的脸蛋伸去。你说说,要不是她们几个养得好,怎么会养的那么圆乎乎的那么可爱。这要是放出去,不是引人犯罪吗,真不知道欧阳羽的男人会是长什么神仙样。
对了,精通计算机的娄溪肯定调查过,肯定知道,那今天晚上就去求求这个女人吧。她倒是想看看初雪的老爸,欧阳羽的老公倒是长什么样。
“好啦,看在人家小雪儿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敖永安那个人比你看上去的要正经多了,他呀,每天晚上陡然都会有一个女人陪着,但是从來沒有对人家做什么。至于那些还想继续缠着他的那些女人,那看上的估计就是他的钱了。
就算再怎么沒有本事,身上也得有你给的两个钱不是。你心狠,但是还沒有狠到断绝他的后路,他沒有因为这个讨厌你。相反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就开始一个劲的说着醉话。
想什么,‘艳子,我是真的爱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宝贝,我沒有碰过别的女人,你才是我的真爱’,‘我真的是爱你,我只是想为你分担一些负担,才在外面花心的’,‘我不想你太累,我才想到这个招的’。
哎呀,反正就是这些话,真的不知道,你说你看起來那么严肃,咋骨子里是那么闷骚的人呢。咦......现在想起來还是满身的鸡皮疙瘩,真的不是一般的肉麻。”
袁紫安声情并茂的重复着敖永安以前说的话,至于有多少是原话,沒有加以渲染的,那就不从得知了。
但是这些话,对于景艳这个女人,却意外的很吃这套,竟然相信了,还一脸的幸福的看着楼上的位置。原來那么长时间以來,都是自己错怪了他,他心里还是一直都是有自己的。
他做的一切为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们可是夫妻,有什么话时说不了的。但是现在敖永安却是受伤了,因为自己受伤了,也因此对于袁紫安的话更加的是深信不疑。
估计现在要是敖永安突然醒过來,说要把她的所有的银行密码,所有产权全部都交给他保管。这个女人也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爱情啊,原來就是那么‘坑爹’的一种东西。
现在都已经过了三天了,几个人每天都是我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着最近在电脑上。娄溪搜集到的所有的资料,东西很多,每个人分担还是要看很久。时间一长,几个人的眼睛可都有点吃不消。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她们真的想要行动也沒有办法。刚刚通过她们复合的夫妻两个人现在可是腻歪,即使那男人躺在床上不能动,但是眼神里那种神情,让几个人现在想起來还起鸡皮疙瘩。
所以所有人都决定,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呆在屋子里保险。不然的话早晚会让两个人恶心死的,但是这也让她们有了足够的、在一起的时间商量着下一步要如何去做。
几个人定了很多的方案,但是对于那天的黑手,比景艳这个女人的生意还要大的人却是真的不了解。难道前面几个队伍就沒有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给她们!?难道只是调查着景艳这一家子,沒有在乎别的、周围的人。
“你还别说,这次还真的是麻烦。本來以为只要景艳一个人就行了,我们还能对付一下下,但是沒有想到牵扯到了更厉害的家伙。”
宿夏瑶看着欧阳羽,自我嘲笑的说道。但是她们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还有这样的一茬,要不是那个宴会,她们肯定也不会发现什么吧。但是那些人为什么要对景艳动手呢,难道只是为了生意上的往來这么简单?
“我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我打算退出來了,那么长的时间,钱也是我们花不完的了。在做那些危险的事情真的沒有什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