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吃上一根肉丝儿,都能连着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嫌牛羊肉没档次。
等把鳄鱼肉收拾干净后,我还在那里舔着盘子里的肉汁,这厮已经拆起了放了许久的金荷叶。
荷叶拂一拆开,那里头就溢出股清香,我把头赶紧伸过去一看,可里头却没啥惊喜,就是只土鸡,烧得倒是贼香。
见我郁闷,黄述神秘一笑:“刚才我和疤妹对的口号还记得不,我说要一剂夜里的鼠药,她给我开出的‘药方’就是这玩意,你想想,啥玩意抓老鼠?”
我狐疑道:“难不成是猫?”
黄述气得哭笑不得:“就你丫这文化,简直丢陈家人的脸,这玩意哪是猫,分明是鸱鸮,这鸱鸮呀是古时候的统称,要按现在的说法,就叫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