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骂上没两句,突然就哗啦啦的一桶冷水往我身上倒。
冷得我连骨头都打颤了,嘴皮子也不利索,骂也骂不,跟个死人似得挨着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那些个彝族大妈手劲又大,各个都像是练了分筋错骨手,明摆着是替我洗澡,可却疼得我骨头都快折了。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阵,她们又给我裹上兽皮,戴上羽冠,仍由我抱着包,也不来抢,最终把我绑上了一个类似藤椅一样东西。
我坐在藤椅上,裤腿底下夹着包,突然四个大汉猛就一把把藤椅扛了起来。
正狐疑着这是要干嘛,古伊娜忽然领头念起了古怪的音节,而后所有土著都朝我齐齐拜了起来。
“鄂拉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