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洞窟顶上放下来根绳子,黄述和老高顺着绳子滑了下来,留张宝和另一个士兵在上头看着。
黄述见是洞窟,立马到处转悠。
这厮比起人来更像是只老鼠,下了地开始捣鼓路,左转转、右拐拐,嗅嗅这个闻闻那个。
他这做派我也略知一二,姥姥的笔记里头说,这盗墓呀是门深奥的学问,根据不同的地域、做派又分成“摸金”、“发丘”、“搬山”、“御领”四大类。
而后随着时间推移,南边的看北边的糙,北边的嫌南边的装,就以长江南北为界,划分成了‘南派’和‘北派’。
传承几代之后,北方那边的以‘巧力’见长,怎么打盗洞、在哪儿打盗洞、打成什么形都有讲究,诡异且合乎物理学逻辑,连工具都十分考究,如洛阳铲之流就是北派发明的。
至于南派,则是‘巧技’见长,结合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经验、书籍,利用堪舆之术、风水之术来定方位,对于墓葬、墓底、墓阵极有研究。就如同中医问诊,南派更善于“望”、“闻”、“问”、“切”以这四法来定格局,破墓邪,这其中‘长沙帮’便是佼佼者。
黄述这狗鼻子多半是南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