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其中一个扎辫子的弟兄来说,他那尸体上血肉模糊的,脸上的皮早就被啄得面目全非,耳朵都少了半个,真真叫惨。
众人狐疑的看着甬道底下,再看看上头,发现蝙蝠居然一只都没再来,直说奇怪。
有人问我原因,我咧嘴苦笑:“这蝙蝠哪是来吃人的,分明是逃命的,我刚才见着其中几只往外头飞了就没飞回来过,就想到了。”
有几个弟兄不由夸我观察敏锐。
我脸上一红,笑说要不是他们在前头拼命,我也没机会观察到这些。
这会黑大汉身上的杀气已经退了,但这人长大魁梧无比,走到我边上时,我就觉着像是一座山压了过来,想着这或许就是姥姥常说的威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