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踏着轻盈却又气氛的脚步声来到宣政殿的大厅内,恍然发现,厅内无一人。
李全紧随容妃身后赶来,刚才在门外就有些慌乱的神情现在变得更加焦躁不安,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容妃进来了,他这颗脑袋还不得搬家啊!
“娘娘,您先出去,皇上他……”。
“皇上怎么了?”容妃越听李全说话越烦,刚才还是门窗紧逼,弄得里面神秘兮兮,现在她人进来了,大厅内却空无一人,有的只有空气……
“快说,皇上去哪儿了?”容妃四处搜寻,找不到慕容瑾的踪影,把矛头对准了李全。
李全不知该作何回答,皇上刚刚明明就坐在龙桌旁批阅奏折的,怎么才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难不成……?
想到这,李全不仅背后一凉。
李全冒着欺上的罪名叫了声“娘娘”,随后被如歌的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如歌闻到了一股火烧的味道,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如歌话一出口,容妃寻找慕容瑾的注意力便转到了那股刺鼻的火烧味,那种火烧的味道愈来愈浓郁,如歌心头一震,会不会是哪里着火了?
“公公,是不是哪里着火了?”如歌此时已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
李全就像没听到如歌的话一样,原地站立着不说话。
不说话是因为李全感觉那火烧得不旺,也不像是木材或其他易燃所引起燃烧的。
“如歌,去看看后面怎么回事儿。”容妃愤愤的瞪到宣政殿的后面去查看一番,这火还没烧出来,证明还可以救。
如歌走在前头,容妃在其身后,然后就是李全,三人闻着火烧味来到了宣政殿的后面。
走到宣政殿的后花园,容妃便拨开如歌,自行走在前头,来到了慕容瑾曾让人为碧沁建造的碧沁居。
碧沁居是一座用竹子建造的房子,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都是焕然一新的,想必慕容瑾每隔几日都会命人来打扫。
容妃走进碧沁居,好奇的看着里面的布置,不仅心里羡慕不已,原来慕容瑾对碧沁的爱从来都不只是挂在嘴上,而是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纵然再深爱,时间一晃而过,他们仍然没有属于彼此。
当容妃推门而入时,撞见了这样一幕:慕容瑾披散着头发,秃废的坐在地上,地上零零散散着几个空酒坛,女人的衣服,什么都仍得满地都是。
就在慕容瑾的对面,歪摆着一个火炉,里面有很多灰烬,想必慕容瑾烧了不少东西,就连衣服都烧了。
容妃,李全,如歌全都感到惊讶极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向来自信的慕容瑾今日竟会如此狼狈。
“皇上……”容妃有些看不下去慕容瑾如此折磨自己,从表面讲,容妃只爱权势,可如果从心里讲,容妃是爱慕容瑾的,那种爱绝对不亚于祁渃汐或者碧沁,只是她总将喜爱权势的一面摆在他面前,另他看不到一直深爱他的她。
慕容瑾一听容妃的声音,整个人的心就开始乱了,他想对她大吼,吼她离开这里,可此时的他却没有精力去做这种不理智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把所有关于碧沁的东西都烧了,他要烧个精光,烧得一个不留!
慕容瑾双眼布满血丝,像发了疯一样把地上的衣服,信纸什么都往火炉里仍,不一会儿,火炉就推满了,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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