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荣王朝的太子,苍澜渊何曾被如此小人轻视过?
“宁丞相,本王且问你,在你的心中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太子在你的心中是否合格?”
宁丞相的身子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语气也不如那般沉稳。.[774][buy].[c]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博学多才,对抗外敌手腕强硬,与太子妃更是郎才女貌,是大容王朝不可多得的人才,老夫半生在这朝堂之上,阅人无数,太子殿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成绩,他日必当万人之上。”
面对宁丞相的奉承,苍澜渊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虽是面带笑意,却透着一股杀气,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绷着一根弦,大气不敢喘一声。
“本王与宁尚书比起来谁更加出众呢?”
宁尚书乃宁丞相的长子,宁丞相发迹时有的宁尚书,宁尚书遗传了宁丞相丑陋的容貌,却没有遗传其才能,三次科举,三次落榜,最后一次夺得探花。
有探花之名却无探花之实,论宁尚书的才智此生无法从官,至于他是如何夺得探花,不用探子查探苍澜渊也知晓是宁丞相暗中相助。
暗中协助长子当上尚书,此类小举动苍澜渊早有耳闻,只是无凭无证无法缉拿宁丞相,如今他居然鼓动众大臣,败坏苍澜渊的名声。
苍澜渊冷视着宁丞相,一双虎目咄咄逼人,向来沉稳的宁丞相开始发虚。
“犬子一介草夫,不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好一个不敢相提并论,在你的心中,本王是不配与宁尚书相比?”
苍澜渊此话一出,站在后堂的宁尚书立刻下的双腿瘫软,噗通一声跪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带着哭腔向苍澜渊求饶道:“太子殿下,臣罪该万死,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不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罪该万死?你有什么罪呢?”苍澜渊将目光移到宁尚书的身上。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宁尚书瞬间就有种被剥光了衣服,**裸的展现在大殿上般,仿佛他与宁丞相的阴谋全被看穿般,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臣!”
“太子殿下。”宁丞相突然开口,突然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面对着苍澜渊的背影,宁丞相道:“我们宁家为大荣王朝效命,绝无半点私心,太子殿下人中龙凤,老臣可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污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若有半句食言,天打五雷轰。”
苍澜渊看着这位老臣,嘴角带着轻蔑,冷冷的道:“再大荣王朝,做主的不是天,也轮不到你来多言,今日本王就此罢休,若是让本王再听见什么流言蜚语,必当彻查,凡是查出与之相关的人,格杀勿论。”
苍澜渊缓而有力的声音穿透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掷地有声的落在众大臣的耳中。
直到苍澜渊甩袖离开大殿,众大臣扔呆若木鸡大气不敢喘一声。
在大荣王朝虽然孝元帝还在皇位,但是苍澜渊的学识才能早已经超过了他的父皇,再武将中的呼声更是高出了孝元帝,作为皇子,苍澜渊本不愿理会朝中文官之事,一方面他不愿流言蜚语伤了他们父子的情谊,另一方面苍澜渊更愿意将更多的时间留给木清洢,而不是整日坐在龙椅上,面对着臣子的臣服,批阅奏折打到凌晨。
走出大殿,面对宣武门高长的阶梯,苍澜渊说不出什么心境,木清洢不在身边,即使烈日悬挂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自从得知墨玄说木清洢的魂魄已经回到了21世纪,苍澜渊便存在着一丝的侥幸,或许清洢会回来,或许他可以过去21世纪。
望着高长的阶梯,苍澜渊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他从这里滚下去,就可以见到清洢,或者他的**死亡了,两个人的魂魄就可以得到重生了。
若是在以往,苍澜渊会将这个念头狠狠地扼杀在摇篮之中的,但是此时,木清洢的笑容就在他的面前,木清洢银铃般的笑声就在他的耳畔,只要他向前踏过一步就可以见到她,只要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两个人就可以重新拥抱在一起。
这个想法像寄生虫般迅速的占据苍澜渊的大脑和心脏,脚步不知不觉得向前踏出一步。
“太子殿下。”
就在这时,苍澜渊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木清璃从大殿中走出,望着神色一场的苍澜渊,大声喊道:“太子殿下再想何事?”
苍澜渊被木清璃的叫声吓的一个机灵,收回了伸出去的脚,望着与木清洢几分相像的木清璃,突然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怎么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怎么回想到药殉情,如果他死了就可以与木清洢汇合,那他绝不会畏惧死亡,如果不能呢?
墨玄说木清洢只是**离开,并没有真正的死,如果自己冒险死了,那两个人岂不是从此阴阳相隔?
苍澜渊定了定神,为自己刚刚愚蠢的想法暗暗地骂了自己两句。
“清璃,你找本王有何事?”
木清璃望了一眼鱼贯而出的大臣们,尤其是警惕的看了几眼宁丞相,低声道:“太子殿下借一步说话。”
苍澜渊顺着木清璃的目光看了一眼,他贵为太子殿下,无论何时探花都不应该避讳他人,应他人避讳他才是,但是木清璃向来谨慎,做事细心,便依了他。
两个人移步到御花园。
正值六月,御花园内百花齐放,木清洢生前最喜欢着御花园的花,尤其是白玉兰树,高大的枝干和茂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