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南宫维夏离开之后,千羽凌才将视线移到了上官简逸身上。
看着上官简逸,他说:“我不知道你这样究竟有什么意思?”
“那你呢?又有什么意思?”
上官简逸原封不动的将这个问題还给了千羽凌。
沒有理会上官简逸,千羽凌穿过他身旁就打算离开。
“千羽凌!”
听到上官简逸的声音,千羽凌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他,沉默不语。
“我们來比一场?看看南宫维夏最后究竟属于谁?”
“我拒绝!”
淡漠的看着上官简逸,千羽凌说:“这种事情太无聊了,更何况南宫维夏不是工具,而是人。”说罢,他懒得在理会上官简逸,径自转身离去。
笑着目送千羽凌离开,上官简逸的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
“呵呵……”
低声笑着,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双眼,一手叉腰,十分无奈开始笑。
该死的,千羽凌这个人居然说他无聊,真是有病!
不过,他还真是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南宫维夏,也开始怀疑南宫维夏在他心里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南宫维夏在拒绝他的时候,本应该觉得难过的他却并沒有这种感觉。
“怎么?你觉得难过吗?”
转过身,上官简逸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宁染,立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都可以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了?”宁染冷淡的回答了一句。
“呵!”
好笑的看着冷漠的盯着自己的宁染,上官简逸走到她面前,调侃道:“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喜欢在别人面前装冷淡。”
抬头平静的望着上官简逸,宁染对上了他好笑的眼神,说:“你知道的,我本來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觉得倒胃口,提不起兴趣。所以,我对你冷淡,那也是你该得的。”
“呵!”
伸手捏住了宁染的下巴,上官简逸凑近她,说:“喂,你别得寸进尺。”
一甩头,挣开了上官简逸的手,宁染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的瞪着他。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喂!”
就在上官简逸打算继续逗宁染的时候,宁染已经转身打算离开了。
看着不停朝前走的宁染,上官简逸追上去叫了她两声。
“喂,你站住。”
上官简逸在后面大叫着宁染,可宁染就像什么都沒有听到似的,一直朝前走,沒有丝毫想停下來的意思。
见此情景,上官简逸也只好放弃,不在叫宁染。
目送她渐行渐远,他突然感觉不在那么阴郁了。
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双手一摊,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朋友吗?
看來南宫维夏也给宁染下了不少功夫洗脑呢!
“南宫维夏,在我沒有追到你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望着宁染离去的方向,上官简逸的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帘缝隙里透进來的时候,南宫维夏已经睁开了眼睛。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
漫不经心的从床上坐了起來,她下了床走到窗户前拉开了窗帘。
习惯了房间内昏暗的双眼被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双眼,南宫维夏半眯了一会儿双眸才习惯了突然明朗的房间。
昨晚,她睡得并不好。
她又梦见了枢晨和千羽凌。
在梦中,千羽凌和枢晨都离开了,宁染也离开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独自在空白中无力彷徨。
实际上,枢晨也已经离开了,带着张希菡离开了。
昨天,枢晨牵着张希菡从自己身边离开之后,就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办理了离校手续。
枢晨到离开的时候也沒有跟她打招呼,这是南宫维夏最为遗憾的事情。
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枢晨的心情。既然彼此都已经分手了,再留牵挂也沒有必要。
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南宫维夏如释重负的低语了一句:“哎,枢晨离开了。”
睡眼惺忪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可是南宫维夏心里难过极了。
为了让自己稍微振作了一点儿,不再继续哀伤,她拉开了窗户。
在窗户打开的一瞬间,冷风争先恐后的从外面钻了进來。感受着将自己包裹的冷风,南宫维夏在哆嗦了一下之后,抬头看着天空。
她突然想到了爷爷,如果沒有记错的话,她已经很久沒有给爷爷打电话了。
“爷爷,突然好想你。”
南宫维夏决定给爷爷打个电话,顺便向他说一下自己想要转学的想法。
转身看着敞开的衣橱,南宫维夏想到千羽凌这个人。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
既然这样的话,她还是快点离开这间学校好了。
“真是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费解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南宫维夏不想在独自惆怅,便走进了洗漱间开始洗漱。
上完早上的课,南宫维夏打算去找柯思铭。
从昨天下午在湖亭和枢晨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之后,南宫维夏就沒有再见过林诗如和宁染。
她需要一个人好好调整一下情绪,还有一点,就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林诗如和宁染,毕竟昨天发生的事情在她看來太伤自尊了。
在去教工楼的路上,南宫维夏遇到了白玥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