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澈没有出现过呢?”余莫北还是不甘愿,他是真的不甘心。
听到这个问题安炎炎不禁想笑,反问:“他已经出现了你还来问如果还有什么意义?”
“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
“容澈说你们已经结婚两年?”
“是!”
听安炎炎回答的这么干脆,余莫北不禁气恼:“你若跟他结婚两年那就是在我出国的第二年,你又怎么可以说你等了我三年?而且那时候我们两个明明还有联系,你还在口口声声说等我回来,可事实上你却已经嫁了别人,现在又来说的那么委屈,好似我辜负了你难道不是你先背叛我的吗?”
说到这儿余莫北就掩饰不住的气愤,而听到此安炎炎倒抽了口凉气,事到如今,他要这么认为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
“既然你认定了是我先背叛了你那就这样,只要你自己相信,不管什么理由只要你放下就好。”安炎炎不想多说。
“安炎炎!”看安炎炎说到这儿要走余莫北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你难道不应该跟我解释吗?现在我没权利干涉你和容澈夫妻之间的事,那之前呢?我们虽在异地,可也都还是交往关系,在这种关系下你却劈腿嫁了人难道不该跟我解释吗?既然你早早的就嫁了人为什么不跟我说?是认定了我不会回来了是不是?那之后我跟你断了联系不是正如了你的意?”
听到这些话安炎炎的心瞬间凉了下来,她其实应该愤怒的,应该再给他一耳光,但是愤怒的情绪却都不见了,反而越发坚定了她跟余莫北不可能的想法。
“你为什么不说话?说不出来了吗?你再继续跟我说啊,再说你的委屈啊,为什么不说了?”余莫北的坏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而安炎炎,原本是心死这会儿已全然成灰。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他是这样想自己的,其实也无所谓了,当真正决定要跟容澈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她是因为余莫北才跟容澈在一起的,那样对容澈不公平。
再者,男人的心理她也懂,余莫北的自尊心来说,如果让他知道他父亲那件事是安炎炎依附另一个男人给解决的,他更多或许会觉得这是一种羞辱,而对容澈也会轻蔑到,她是因为我才嫁给你,而对容澈就更不用说了。
“嫁了就是嫁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太太要解释?”就在安炎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的时候容澈突然冲了进来说了这句话,气势汹汹,那股劲儿像是要将余莫北从病床上拖下来暴打一顿。
容澈?!
安炎炎真是惊呆了,他不是打死都不肯来的吗?
看到此刻容澈出现余莫北真是想笑,脸上讥讽的笑愈来愈重:“我在问我前女友容少激动什么?有钱人抢了别人的女人就可以振振有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