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对劲啊!”
李扬眼中闪过抹疑狐之色。
没错,谭美人儿是知性温雅,矜持有度,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自己大半夜的钻进她房间,她居然没有发飙,还温柔跟自己说起了好话?有古怪,绝对有古怪!
见李扬眼珠子转啊转,最后转到了被子上,谭晶的心就忍不住跳跳,连忙作出副嗔怪模样道:“喂,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嗯嗯,听到啦!”
见李扬心不在焉,还不知道想些什么,谭晶突然觉得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当即果断的另起一个话题,道:“李扬,姐问你,你知不知道,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找女人啊。”
李某人这答的到是很快。
谭晶嘴角微抽,被噎了一阵无语,好半天才缓过气来,道:“错了,是功成名就!男子汉大丈夫,如果没有功名,没有成就,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受苦?所以……”
“所以姐的意思是,如果我功成名就,你就愿意跟我了?”
“李扬!”
“哎?”
“你,你这臭小子。”谭晶气恼打了下他,沉下脸凝声道,“都跟你说过,不许打我注意。我是你姐姐,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海城那次,错就错了,以后我不想你在这样,要不然……”
谭晶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某人下下猛料,否则,日后这关系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所以,她直起身子,端起贵妇架子,很气势凌然的皱起眉头。
“咦,姐你盖那么严实,很热?”
李扬满脸好奇的伸出爪子。谭美人儿花容惨变,连忙匆忙想要压住被子,可惜却晚了一丁点,哗,手快的某人,已将被子撩了起来。
顿时,房间变的好安静,好安静,而李扬的眼睛,则是瞪的好大,好大!
暖暖的气息,缭绕而来。率先入目谭美人儿的衣衫,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整齐,嗯,确切的说,应该是两条美腿很凌乱,很白,很嫩,它们轻轻并拢着,一路延伸而上,与柔软的腰肢,连接出浑然天成的美妙曲线,竟是没有穿睡裤的。
“咕咚!”李扬吞了口唾沫,呼吸瞬间变的极其粗重。
“你……你干什么啊。”饶是谭晶遇到过无数大场面,早已习惯了淡定如斯,可这时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脸颊滚烫,尴尬的直欲昏死过去。
“滚出去!”短暂的沉默后,谭晶拽住被角,慌乱的掩住身子,勃然大怒呵斥起来。
李扬猛地回神,他也不是傻子,撞破这事儿,要再灰溜溜的跑出去,日后谭晶能在见自己才怪。
“所以,为了爱与和平,前进,骚年!”
李扬满脸坚毅,果断的扑了上去。
“李扬,你放开我,姐真要生气……啊,混蛋!混蛋!”
雨水打着窗户,谭晶的挣扎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反正,这是很美妙的夜,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的,一场秋雨,将北地的夏老虎彻底赶走,当乌云散去,东方泛起鱼肚白时,空气也变的格外清新。
“嘶,疼疼疼,姐你轻点,拽我耳朵干嘛啊?”
某人戮战几场,正怀揣着满足和疲惫,睡的香甜呢,一阵剧痛就从耳朵上传来,天知道夜里还手软脚软,苦苦哀求的美妇,为毛才两个小时不到,就恢复的生龙活虎,连力气都变的这么大。愁眉苦脸的揉着耳朵,李扬睁开眼睛。
这才发现谭晶已穿好了衣服。
“别叫我姐,你昨天把我当姐看了吗?”谭美人儿的怨气显然是不小的,冷邦邦着俏脸,从抽屉里找出个药盒,拨开锡纸,将一枚药片和着温水吞了下去。
唉!这女人啊,床上和床下为毛差异就这么大嘞?李扬叹息声,反正以他的脸皮,也不在乎这些,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奇怪道:“姐,你吃什么呢?”
“你说我吃什么?”谭晶哼了声,说不下去了,砰的一声将杯子顿到床头柜上,催促道:“还不快起来,非要让蓉蓉发现你是?”
“哎呀,才六点半嘛,再让我睡会……呃,起就起嘛,瞪我干什么?”
李扬嘟囔着掀开被子,眼珠转转,低俗的恶趣味儿有泛了开来,嗖下跳起,马步微弓,摆出着思想者造型,得意洋洋的嘿笑道:“姐,你看我身材好不?”
“好个屁,没羞没躁的东西。”
谭晶轻啐一口,别过头去道:“我警告你!昨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这样,看我不狠狠收拾你。”
“噢!”李扬耷拉下脑袋,麻溜的穿起衣服,心中却是颇不以为然。
有一次,还没能两次,有两次,还能没五六七八次?嘿嘿,这事儿你说了可不算。
谭晶可不知道李某人心中所想,见他这幅老实模样,气儿到消了不少,抿了下嘴唇,道:“我一会儿要去上海,最快也要晚上回来,八点钟你叫蓉蓉起床,完了送她去景胜中学办下入学手续!”
“哎,真去啊?”
“要不然呢,她十四岁昏迷,一睡就是三年,不送去锻炼锻炼,心性怎么能成长起来?”
“锻炼?去学校难道不应该是学习么?”
李扬摇摇头,搞不清谭晶教育女儿的方式,不过,这事儿他也不好插嘴,干就干呗,谁让哥跟奶爸有缘呢?一边想着,一边给谭晶弄了顿爱心早餐,也不知道是手艺出色,还是李某人表现的足够狗腿,反正谭晶走的时候,神色又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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