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没节操了嘛!
这时,几个小药瓶从吕良志口袋里滚落而出,李扬眼睛一亮,勾起嘴角,笑容登时变的很贱很无耻。
“喝了!然后,剩下的事儿,就不用哥来交代你们了?”
两个奥斯卡:“……”
死掉的吕良志:“……”
十分钟后,一阵喘息哼哧声,在总统套房里响起,李扬抱着眼神迷离的纳兰,大踏步的走了出来。说实话,他真心是想把纳兰舞月送回家的,嗯,去医院解读也行,反正趁人之危这种事儿,号称道德小郎君的自己,那是妥妥不会做的。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走了两步,纳兰突然就好诱人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柔软的手臂把李扬脖子搂的死死,火辣辣的娇躯,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扭来扭去……
“哥是君子,哥是好人,哥要和小灵儿结婚!”
某人碎念念着,好费劲的又向前走了两步。
“李扬,我想……”
舞月妹纸的俏脸,红成了天边晚霞,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嘴唇,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勾魂夺魄。
某人打了个哆嗦,连忙眼观鼻,口观心,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好费劲的又又向前走了两步。
“给我!”
这时,一张柔软滚烫的嘴唇,突然就贴了上来,四目相对,如兰似麝的清香袅袅而来,李扬目瞪口呆,然后,就是勃然大怒。居然被强吻了?耻辱,绝对的耻辱。必须要给予坚定而有力的回击啊啊啊!
砰!
一脚揣开个空闲的标间。
砰!
重重的关上门。嗤嗤的布料撕裂声响起,片刻,门突然打开,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来……
日落西山,不知不觉中,星霞再次漫天。
标间内,一片凌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奇怪的味道。在粉色的大床上,柔软的双人被一阵起伏荡漾,仿若大海波涛,经久不息……好半晌后,一只纤长的手臂伸了出来,肌肤赛雪,如凝脂白玉,说不出的柔美动人,只见手臂弯转,五指握成了小拳头,在被子上用力的砸了好几下,终于,起伏荡漾停止了,李扬撑起身子,郁闷道:“不带这样的啊,你好了,我还没好呢。”
“牲口。”
纳兰舞月咬着嘴唇,喘息两口,才道:“等你好了,人家恐怕也离死不远了……嗯,讨厌,拿开你胳膊,又压到我头发了。”
李扬:“……”
所以说,电视什么的,绝对不能信。
什么亚麻跌,啊啊啊,全是扯淡嘛。女人在床上说的最多的台词儿,明明就是……你压到头发了。瞧瞧纳兰舞月,自从清醒过来以后,这话都说了不下八次。
很影响兴致的有木有!
李扬砸下嘴唇,忍不住就建议道:“你就不能把头发扎起吗?”
“扎起来怎么躺?会压坏的好不好。”
“那个……你可以到上面来嘛,我又不介意。”某人笑。
“可我介意。”纳兰舞月白了眼他,虽说,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还没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她却没有什么伤感难受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多年漂泊的缘故,纳兰的心思,和很多女孩儿都大相径庭,在她看来,能有一个强者依靠,而这个强者,还不是那么讨人厌,就真的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了。至于将来幸福不幸福……
呵,想那么多干嘛?
人既然活在现实中,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