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古色古香包间中,王铮一脸冷漠淡然,沉声说的哦啊“世事无常,不可强求,彼之尔命,失之吾身,该来的始终会来,就算我强行治好你的病,你也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更早地死去,这是天命,躲不掉”。
这一番话,吓得潘石夫妇脸色大变,带着浓浓的疑惑,看着王铮,感觉王铮由一个神医变成了一名神棍,有些不大确定,该不该相信王铮。
“王神医,您是世外高人,这些天命什么的我这粗鄙俗人不懂,还请王神医详细地说下,为何我老潘命数会如此,难道王神医还懂命数神算”。
微微一笑,王铮继续忽悠道“天命不可违,天机更不可泄露,凡泄露天机者,必受天道惩罚,倘若我今天救了你,就如我救了一条岸上的鱼儿,鱼儿本应干渴而死,我却将之送回水中,使之逃脱了干渴之死命数,但天道自会更改,不出几天,这鱼儿必会被人们捕捉,烹饪,最终也是难逃,死亡的命数,潘先生你懂了吗”。
古色古香的奢华包间中,潘石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潘石站起身对王铮深深鞠躬,满脸敬仰地说“王神医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先前潘某心有迟疑,是大不敬,还请神医宽心,这笔资金,就当是潘某的赔罪金,还请王神医收下,如果神医心中不畅,就劳烦神医帮潘某照顾一下家小,潘某走的也好安心。”。
潘石唱的这一出,完全出乎王铮所料,面对八百亿的诱惑,王铮很想拍着胸脯说“那我就笑纳了,你的家小我会帮忙照顾的”。但王铮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不光是对自己名声有影响,还会对以后的行骗大计造成重大影响,那就相当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极度不划算,所以王铮忍受着八百亿的诱惑,拒绝了潘石的请求。
得不到王铮的承诺,潘石满脸失望,几人也没什么么多的话好说,遂起身辞别,各忙各的事去了。
天边微暗的天色,下起了小雨,在潘石和王铮分别的时候,开着车,慢悠悠地走在马路上,望着天边的小雨,王铮感觉到一种清明时节雨纷纷和天街小雨润如酥的错乱感,一股极度不真实的社会感,汹涌地冲击心头。
不知何种心情,王铮哈哈哈大笑,笑声中透露出悲伤、无奈、惊慌、愤怒、莫名、、、、、、一连串的复杂心绪。
停车,上楼,如酥小雨,坐忘天际,无声无色,无心无我,太难太难,王铮始终做不到严血殇的要求,因为王铮是一个人。
“算了,庸人自扰,浊者随他去浊,清者随他清,我自独我,天地一份,随心随缘,埋葬了自我,留下了存活,我只想过的更好,身前身后名,那又如何”。嘀咕了几句,王铮站起身,披上外衣,准备去跟李宏谈谈。
还是那张茶桌前,王铮静静地品茶,无需多说,李宏明白王铮的来意,自会按照王铮的心意去做,这也算是两人之间某种利益的交织吧。
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李宏开口说“深港市上层流传出潘石在准备后事,你拒绝给潘石治病,是因为潘石对你有些不敬、、、、、、”。
“世人梦呓罢了,我王铮的心境还没有那么不堪,潘石的病不是病,是命数,天道不可逆,命数如此,人力逆天,只是笑话”。
“真的?”李宏听着王铮的命数论,满脸疑惑,搞不懂,明明是医生的王铮,怎么突然变成了神棍。
微笑着点了点头,没去接李宏的话,某些事情,说出来反而没有让别人自己去意会,效果来的好。
“唉,看来,老潘真是命中有此一劫,深港市地产界又要迎来血雨腥风的厮杀,又是一次人民的浩劫”。
又闲聊了几句,王铮笑着说“茶水不错,我走了,有些事该做就去做,顾忌多了,反受其害,李书记明白人,走了”。
李宏没有起身,目送王铮出了屋门,许久之后,重重地叹息一声“九州啊,九州,唉,可悲,可恨,但又需要,累啊”。
时间嘛,每天都一样,对王铮来说,没资源的日子,修炼无进度,只能到处晃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合适的鱼儿,好吃一顿大餐。
晃晃悠悠,不知觉间,王铮回深港市已经一个月了,忽悠了不下十个达官贵人,巨富商贾,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在王铮选定目标的同时,深港市上层社会,流传出关于王铮的种种传言,其中一个最受众人信服的版本如下所述。
一名贵妇人,对她的那群闺蜜炫耀道“你们知道吗?我可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王神医乃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不光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医术,还会天命神算,世间没有他看不出的命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见王神医一面”。
“是啊,整个深港市上层社会的人都以见王神医一面为荣,有病的希望得到神医的诊治,没病的希望神医能帮忙看看命数,预知未来”。另一名珠光宝气的贵妇接过这名贵妇的话,满脸崇拜地冒着星星,梦想着见王铮一面。
随着这名贵妇的话匣子打开,一群贵妇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八卦着王铮的点点滴滴,好似比王铮自己还了解自己。
贵妇们的八卦,王铮不知,此时王铮想的是怎样下手,进行他的行骗大计,怎样修正方案,怎样避免后续的意外发生。
至尊酒楼的帝皇厢房中,如其说厢房,不如说是休闲会所,整个厢房面积三千平方,除了吃饭的包间,还有休息室,纸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