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你知道吗?经过我五年的努力,我爸妈说了,不会再阻碍我们俩交往了,我们可以结婚了,我们可以拥有我们幸福的小家庭了。”
祁厉激动的抱着景惜,想到他们俩能在一起组建美好的小家庭,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你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我们幸福,那是因为我们都懂得什么叫珍惜。”
“我在美国治病的这些年,没有找个任何一个女人,我一直都在珍惜你,惜惜,你也一样,一直在珍惜着我,对吗?”
他知道,他在痴人说梦话。
他其实也早就知道,她有了别人,她跟别人同居了。
可是,那些都是在她以为他已经死去了的情况下,现在他回来了,她或许可以离开那个人,回到他身边呢?
她是知道的,他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也相信,她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景惜抗拒不了他的拥抱,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嗅着他熟悉的味道,回忆着以往他们俩的点点滴滴。
她泪湿了他的衣裳,清晰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惜惜,跟我回家,好不好?”他轻声询问她,颤抖的声音里,仿佛害怕她会拒绝,他因此而再次失去她。
她抹掉眼底的泪,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祁厉……”她每喊一次他的名字,心口就会狠狠的揪痛一分。
“嗯!”他小心翼翼的应着她,就声怕自己一不注意,会惹她生气。
“我,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你爱的景惜了。”她含泪看着他,撕心裂肺。
他皱眉,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我知道,你变了,可我也变了,什么都变了,但是我们彼此相爱的心没有变,不是吗?”
她摇头,却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
“惜惜,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再谈,好不好?”每次面对她说话,他都是如此的温柔谨慎,就生怕不小心会弄丢她。
或许是多年没有见了,亦或者是他的重生,让她喜出望外,心里高兴,一激动,就什么都答应他了。
祁厉带着她上了车,加长林肯,消失在富人区的街道上。
……
晚上八点,权湛野从外面回来了,他没有带苏沫回来,而是让人给她准备了一套公寓,让她在公寓里一个人住,住到她能怀上他的孩子为止。
回到家的时候,待了半天都没有见到景惜,他怀疑的看向正在忙碌的保姆,“看见她了吗?她人呢?”
张阿姨转过身来,皱了皱眉,“哎呦,她是早上出去的,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早上就出去的,到现在没有回来?
难道离开了?
不知道怎么的,好似真担心她会离开一样,权湛野大步走向楼上,推开房间门,见景惜的行李箱,衣服跟其他用品都还在时,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转念一想,她这么晚都没有回来,到底是去哪儿了?难道她就这么徒手离开了?
不可能的,他们俩是结了婚的,她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权湛野坐在床上,心里有些莫名的发慌,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心里空荡荡的,仿佛丢了什么似的。
难道,她真的走了吗?
不会的,他相信她不会就这么离开的,所以,他等她,等她自己回来。
可是,他足足等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回来。
他有些困了,靠在床头就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前,第二天了。
第二天了,可是,景惜还没有回来。
这会儿,他无法再等了,一个电话打给杭肖,“去,找到景惜的下落,马上通知我。”
杭肖收到消息,赶紧去办。
挂上电话,权湛野走到衣橱前,拿起外套想要出门,却在开门的时候,恰巧碰见景惜站在门口。
他一怔,看着她,心里突然有种几个阴天后,终于见到了太阳时的晴朗。
可心里的激动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又垮着脸,质问她,“一个晚上,你去哪儿了?”
景惜抬头看他,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高傲得像座大山,轻而易举的笼罩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勉强挤出一抹苦笑,“我心情不好,去学校住了一宿,怎么?你是在关心我?”
他冷着脸,不愿意承认他对她的在乎,“量你也不敢对我撒谎,既然回来了,那赶紧去做早餐吧!”
本来他是要出门的,可现在遇到她回来了,他又不想走了。
景惜走进屋,满脸的倦意,“你让王嫂给你做吧,我累了,想去休息。”
丝毫不在意他犀利的目光,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
这男人显然有些窝火,看着景惜的背影喊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太宠你了,所以你在我面前这般肆无忌惮。”
景惜走到楼梯中间,听到他的话,她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客厅里衣冠整洁,英气勃发的他,她哼笑,“你宠我?你要是宠我?会当着我的面,跟我姐乱搞吗?”
“……”
“权湛野,我留下来,并不代表我就要做你的奴隶,听你差遣,我有我的人生自由权,你用什么样的心理对我,我自然也会用什么样的心理来回报你,所以,在我面前,你收起你老板的姿态,我不是你员工,请不要对我发号司令。”
他一句话,她义正言辞的回了他十句,身为大老板的权湛野,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得连反驳的话都没有。
他好像记得,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