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咱们得好好研究研究。”
此时,静印老道正在胡素的房间之中,对眉眼中略含愁思,但神色坚定的胡素说道。
回溯到一天前。
“素素姐,起床了。”杨海星拉开窗帘,拍了胡素肥嫩的小屁股一把,这几乎变成杨海星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了。
“嗯,不想起。”
“别闹了,远哥刚走你又赖床,今天咱们还去游泳吧,晚上我请你喝慕尼黑纯正黑啤!前几天同事来电话,说有一批上好的啤酒过来了,马上就啤酒节了啊。”
“嗯,不想去。”
“素素姐,你想干嘛呀?”
“我想我家刘远了。”
“这才刚走一天你就想了!吴宣强也跟着你老公一起跑了呢,我都没想他!”
“谁信,你俩一大晚上没羞没臊的,我在这屋都听见了,走哪都腻腻歪歪,恋奸情热的,还能不想!”
“想有什么用啊?一天窝家里不出门儿,越闷越想。我说素素姐,当初你为啥就让那个小狐狸精去了呢?你自己怎么不去?你就那么放心远哥?”
“嗯,没事儿,像你远哥这种男人,不用拴住他,他自有他的打算,只要他做了打算,我就支持他。我不去是因为上次给大家添了很多的麻烦,所以以后都不打算再去了,只要远哥平平安安的就好。至于小叶子,其实也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说她是狐狸精。”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她可是喜欢上你老公了诶!你心可真够大的。不管你,反正又不是我老公,我咸吃萝卜操这个淡心。”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房间不用收拾,等我们出门再说!”
“小姐,大厅有一位道长在等你。”门外的侍应大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打完话,胡素和杨海星面面相觑。
道长?
“我得下去看看,很有可能是徐爷爷。”胡素在床上弹了一下,蹦在地上,从衣柜里取出衣服换了起来。
“这人不是都走了么?怎么还有个道长?”
“北京那边的,跟三爷爷是好朋友,在家给我们看家呢!”
穿好了衣服,胡素到了酒店大厅。
不出所料,正是静印道士。
“徐爷爷,你怎么来了啊?”
“到你房间里说。”
对这一群人行事神神叨叨的,胡素早习惯了。用房卡刷了房门,胡素将静印道士让到自己的房间里。
“啊!”门里一声清脆的惊呼。
“哟吼吼,小妮子,身材不错啊!”刚才一脸急容的静印立刻眉飞色舞起来。
“徐爷爷!你怎么还这么老没正经呢!”胡素赶紧跟杨海星道了声歉,把静印拉了出来关上房门。
“谁啊这是?”
“海星,吴宣强的对象,就你见过的那个特种兵。”
“呃......她不会告状吧?那个大头兵打不打人?”
“好像是打的,听说有个对他媳妇儿耍流氓的人手脚全被他打折了呢!”
“嗯......素素,你可得帮徐爷爷说说话,老道我也是不知道啊,而且是你让我进去的!”
“素素姐姐,进来吧。”
静印话音刚落,杨海星打开了门,已经换了衣服,脸红红的站在一旁。
“嗯,嗯,是个旺夫相,多子多孙啊,小老妹儿,那个大头兵有福了!”静印盯着杨海星看了好一会儿,都快把杨海星看急了,这方缓缓开口道。
“海星,你别介意,徐爷爷是个相师,他就是这个性子,不过人很好的。徐爷爷,你这次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走了,三爷爷家的院子怎么办呀?”
“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想起了正事儿,静印神色严肃,从老色痞又恢复到得道之人的样子,“素素,你要有难。”
“啊?”两个姑娘惊呼道。
“本来出门之前我给他们算过一卦的,正是利涉大川相,也就没怎么太在意,后来想起来,还没给你和刘远卜过流年,所以摇了一卦。”
“结果怎么样?”
“乃是六三泽水困卦,‘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大凶。”
“徐爷爷,我古文不是特别好,听不太明白您说的意思。”
“说小远在地宫下可能被困,但没有大危险,最危险的是你,可能遭险。”
“那,徐爷爷,怎么办?”
“我又看了一遍你们那个仇人的方向,还在西南没有动,不过大凶来自西北。”
“西北?我们在西北只认识店五哥,店五哥不是坏人啊。”
“这个,我不能推算逞凶之人,所以就赶紧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先走了。”
“等我给五哥打个电话。”
胡素将电话拨了过去。
“素素!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刘远老弟呢?”
“五哥,您现在在哪儿呢?”
“在西安呀,你们要过来么?”
胡素隐隐望了静印一眼。
“没有,我们在青岛呢!就是没什么事儿,给您打个电话问候您一下,前几天我和远哥还商量着去看您呢!”
“在青岛?哈哈!那正好!增辉正好有事情在青岛呢!我把他电话给你,你跟他联系,在青岛玩够了就跟增辉一起回来,我让他给你订机票!”
“不用了,五哥,这几天我和远哥正享受二人世界呢!您可别让陈增辉联系我们啊,打扰我们的兴致,回西安我会找你撒泼的!”
“好好好,听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