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蛊如此恶劣?”
“那半蛊之声就更是可怕了,虽然它没有显明外露的杀气,也没有顷刻致人死亡的霸道,但它能把经过调制的特殊音符,通过耳膜进入听觉脑部潜伏,按照事先方式进行调制和等待,等待与之汇合的另外半蛊的到来。
虽然这半蛊显现毒性的时间较为缓慢,但根据施蛊者的需要,可以达到破坏人的心情,搞坏人的情绪,可以使人忘记以前有恋情,也可以使人产生冷漠的无情,一点点变成绝情的罪恶。也可以进入人体的大脑,搞乱人的正常思维、记忆还有传输指令什么的,使各种肌能瘫痪,或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失去原有的本能。
多苛中的那个‘乌江的空鸣’,就是大有来头的声毒半蛊,它会变着调调的让听者一闻着迷,时而有风吹呐响,如歌如诉,诱你侧耳细听,就在你全神贯注之际却又闻得如器如泣……”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改变”。
“改变?”又是背草的老人,“改变什么、怎么改变?”
“改变灵魂,让人格出卖自己,”黔某说,“这种法就是之前说的那样,破坏大脑中枢神经,改变思维记忆,就象是把钩线吃到嘴巴里的鱼一样,听人摆布,甘心情愿的为人做事儿,直到没有了利用价值为止。”
“噢,原来他们还是没有死心,仍旧还在打灵码和慧根的主义”,是怪老头接过的话茬儿,“那要遇到了那个‘郁蛊’又会怎样?”
“就现在他中的四种蛊毒发作来说,原有的性格变得象怒江之水一样,汹涌愤怒、忘情,没有对过去的记忆、冷酷,兹有杀气,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只有甘心情愿的为人办事儿,甚至付给人家生命觉得自己才会心安,是人就会有些闲暇之余,或许还会偶尔的触景生情,想些思考得失,接受我们的帮助。
而这个‘郁蛊’恰恰就是占据这点儿闲暇时间,让所有的空闲产生郁欲,更加无法自拔,那样的话,我们纵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没法能够帮到他了。那就绝不仅仅是把慧根情愿的让给人家,大兽、灵码、核心元素,包括陆空车、ufo等秘密,都会丁点无存,最后还会把命搭给人家,结果是白白的轮回了一回。”
“那个‘郁蛊’到底何方神圣,”又是不认识的那位说,“我去抓来整死了不就完了吗?何必浪费那么多担心呢?”
“那也是没有用的,此人神出鬼没的防不胜防,说不定早在前面的必经之地埋下了伏笔,此人修为也很高的,不知道有过多少道上的都拿他没有办法,一但激怒了他反倒坏事儿。”
“抓也不行,那怎么办?”
“事到如今,黔某也顾不得面子了,亲自拜会总该给足他面子了……”
我也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的‘郁蛊’,姓陈,常住郁江流域,别看江域范围不大,只是乌江最下游的一个很小的支流,就在乌江要临近汇入长江之前,由东向西从彭水注入乌江的,正巧与北流的乌江形成三分之势。
常识大都明白,说是江河在汇合的时候,一般主流与支流差距的越是悬殊,那么支流越是会顺流于主流,支流越是强势,那么与主流之间越会形成那种强势的抵向,而这个郁江水流呢,源头不远,经地不广,竟与主流在彭水呈现冲撞之势,虽说是传传之言,已说属少见之相了。
郁江大概是从湖北省施恩市的老房基,和龙塘铺一带的山溪小流汇起,一直流经文斗一带的多溪汇聚成河,流进重庆市后由郁山而得郁江之名,是说法之一。
二说汇流越来越大,借着高山强势水神以小犯大,由东向西的直逼乌江,山势见状后,众起将之北推阻拦,等到真与乌江接近,这才发现已经偏北了很多,早已被山隔失了对峙的强流机会,就在水神郁郁之际,再将河流推北了回东,正好与向北拐向的乌江入流,郁江就是这个郁郁之流北转机会,而得郁水之名,郁山之名也因郁水流过。
传说并不好听,说的却是那郁蛊之人,恰恰就是借着这个传说,和西去的江水与主流对势的自然状态,才选择在此盘踞的用意,足够说明郁蛊者的郁蛊之心。再纵观辽阔长江西域大地,千溪万流大都由西向东向南,形成异江流水向东南的大势局面,唯独一个小小的郁江水域,能把水头调势向西,敢冒众流之势的不韪……
听黔某说的,这位郁蛊之人,原属一介书生,祖籍郁江上游,自小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特别喜好的是卦局,推演的也是出神入化,一时间就被周围方圆喻为“文斗”。
就因为一次意外的染蛊耽误了进科举考事件,使他对蛊产生浓厚的兴趣,迷恋到了吃饭睡觉都想的地步,并且多次隐姓换名,投拜了当时有名的多个蛊王、蛊神的为师,专门学习了演蛊、制蛊、施蛊的技巧和手法。因此还引发了一场蛊界所涉帮派的打斗,曾经的招引了多帮报复的追杀,终因他的卦艺、蛊技、武功、智慧修为都高一筹,才使他的郁蛊就同他所选择的郁江一样,虽逆于众势,却能行步江湖。
黔某走了,我本想问那怪老头为何要回z星、她也受伤了吗、现在去了哪里,还有我这次中蛊,自打那车时起我就已经格外小心了,怎么又会中蛊了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