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孩子真的傻吗?有时候还挺机灵的还会想办法抢回来呢。
帝无颜笑着看慕容暄,慕容暄也笑着看她,双眼妖娆,如月下芍药盛放般的容貌,总是无意中夺了人的魂魄。
帝无颜终于移开目光,觉得这孩子怎么越长越妖孽了。
忽然,灵光乍现,帝无颜啊了一声,笑道:“是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慕容暄此时红着脸满头大汗跑过来,拉着帝无颜的衣袖:“颜儿,睡觉!”
帝无颜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取了帕子先给慕容暄擦汗,一边埋怨:“怎么弄这么多汗,仔细一会儿着凉了。”
“嘿嘿,颜儿我们做夫妻吧,父皇说,一起睡觉的人,要做夫妻。”慕容暄很认真地看着帝无颜,弄得帝无颜一个头两个大,这孩子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胡说什么?皮痒找抽是不是?”帝无颜冷呵了一声,慕容暄立刻乖乖闭嘴,只是很郁闷地耷拉着脑袋,像只没了猪圈的小猪一般。
帝无颜又止不住想笑,用手指头戳了慕容暄的脑门一下,慕容暄皱着好看的眉头,轻声说:“痛。”
我叫人给你送洗澡水,帝无颜见慕容暄似乎真困了,精神有些不济事,脑袋还摇啊摇的,可不就是小孩子要睡觉的表情吗?
哎,虽然这家伙比自己还要痴长几岁,但是,可不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吗?
“喔,”慕容暄答应着帝无颜吩咐完红袖去准备热水回身就看到慕容暄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幸好他手里还抱着叮当,那小猫正好挡住他最重要的部位。
帝无颜忽然觉得这屋子里热得厉害,而站在面前这纯真的美男子就是个祸害,于是迅速回头走出去,并对红袖说:“他若是不好好洗澡,就告诉他,等本宫回来,立刻把他扔山里去。”
红袖吃吃地笑了:“哟,就怕您心疼。”
帝无颜瞪了红袖一眼,想当初,她管理军队的时候,也算是纪律严明,怎么穿越后重活一世,什么都不对劲去了,下属都要骑到她头上去了。
难道真是因为身份不同,心境也不同了?或者,是谁改变了她?
第二天便传来了大庸朝要与日曜国议和,而议和之人正是大庸朝的当朝皇后,相传是战无不胜的当朝皇后。
此时,拓跋宏业正端坐在中军帐内,草原上练就的钢铁般的身躯,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利眸淡淡地扫向端坐帐中的各员大将。
“傍晚时分即可开始渡河,谁愿打头阵?”拓跋宏业有些慵懒地依靠在虎皮椅上,双脚如踏着山河般,很豪放地踹在脚边的矮几上,面前的是密探所绘制的长河地形图,十分细致,甚至精细到每条沟壑和险滩。
拓跋宏业的密探十分厉害,几乎遍布了整个长河,甚至有人潜入了军中,所以,他们的情报才会来得又快又精准。
对于好色的皇后带着小白脸千里迢迢,先于大部队赶来的消息,拓跋宏业也只是付之一笑,女人?开什么玩笑。
这时候,下面一员小将忽然出列道:“末将愿意先打头阵。”
拓跋宏业一看,是小将择木,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常年跟在自己身边,早已兵法娴熟,于是,拓跋宏业用手指着择木大大地道:“好,就你,带上孤的五千精兵,直捣长河,将慕容为加的水军杀个片甲不留。”
哈哈哈哈——帐内响起此起彼伏的豪爽笑声。
“大庸朝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文官武官相互践踏,勾心斗角,只为蝇营狗苟,怎比我国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哼,区区一个慕容为加,以为就可以挽救注定的败局了么?”斜对角一个长着络腮胡子大老将不屑地道。
他的话受到了众将一致的赞同,又有人道:“珀廉,你却说错了。”
那络腮胡子极为不满地道:“我哪里错了?”
“还有一个啊,战争女神嘛,不过,她的战无不胜是在床上吧。哈哈哈——”
众人听了更是齐齐大笑,有人更说:“到时候,用他们的战争女神来为我们太子暖床,这样,也可以沾沾战争女神战无不胜的福气嘛。”
拓跋宏业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眼神悠远,区区一个长河破了有何难,重要的是,他要实现祖辈世世代代的梦想了歼灭大庸朝,将国家的繁荣扩展到更宽广给丰美的地方去。
“启禀太子,大庸朝发出求和书信,说不久会派人来议和。”帐外有人禀报。
拓跋宏业挑眉道:“谁是议和官?”
“是——战争女神。”
话音刚落众将领都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只有珀廉最不懂味还粗声粗气地道:“太子,我军即将和大庸战斗,不宜太伤元气。”
拓跋宏业淡淡地道:“那女人送于你可好?”
“这这,末将不喜欢那种的。”珀廉粗声粗气地道。
众将拼命忍笑,忙转移话题,择木问道:“太子,我们还见他们吗?”
“见,当然要见了。哼,大庸虽然易攻,但是,能趁其不备就更好了。”拓跋宏业冷笑道。
于是众人领会道,喔,假装议和,却出其不意攻打,而且,手里有对方的战争女神,还相当于握着面盾牌,反而更容易让对方投鼠忌器。
于是,不久后,大庸朝皇后的船终于慢慢驶入了日曜大营中。
船停下来,有日曜大将等候在外面,只见船内走出四人。走在前面的便应该是大庸的战争女神吧,果然身姿妖娆,只是黑纱覆面,但是,更显得令人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