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绍倾野蛮的将她压在沙发上,看到她眸中掩饰不住的惊悚,唇边勾起只有魔鬼才具备的讥讽和寒意,啧啧两声,“小东西,你是在发抖吗?”
他身躯压近她,结实的手臂圈在她纤细的腰间,危险的气息更是萦绕在她白皙的耳周。
陆海池不由地直了脊梁,感觉一股战栗从背脊直冲头顶。
“宋绍倾,你怎么不去死!”她倔强的咬牙骂道,胳膊疼得用不上力,根本推不开他。
宋绍倾冷冽的黑眸瞬间精芒毕露,充满野兽觅食的危险,“没有玩够你,我怎么舍得死呢,就是死,也得你陪着才行!”
他按紧了她,撕扯她的衣服,那两只仿佛带着电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软如棉絮。
她抗拒着,身子又不自觉在他的手里化为春水,手臂疼的麻木,让她再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嗓子变得嘶哑,她茫然看着男人变得猩红的双目,如野兽一般撕咬着她的身体……
疼痛又席卷而来……
好疼,好疼……
***
宁玫冷冷看着拦在跟前的两个保镖,聂森冷峻,高大健硕的身体如一座大山站在包房外纹丝不动。
“让开!”
“宁小姐请回去,宋先生不会伤害陆小姐的。”聂森冷声道。
宁玫讥讽掀唇,“不会伤害?”不会伤害就不会无耻的威胁她了。
她过来时明明看见房门来了,瞟到了陆海池的身影,接着房门又被关上,隔音好的任何声音都听不见了。
“你若是不让开我只好硬闯了,聂先生就是再厉害也难敌四手吧!”宁玫拍手,立刻从走廊尽头出来七八个保安。
聂森扫了一眼,神情未变,动都未动。
“我劝宁小姐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好听的男声传来,叶文承走了出来,祈长挺拔的身姿被灯光打上了一层光环,碎发之下是一张俊逸非凡的脸。
宁玫眸光又冷了几分。
自从上次在这里帮海池喝酒气了气商家的两姐妹,这个男人便缠上她了,隔三差五跑去她的夜总会,美曰其名是来花钱消遣的,总会制造些事端让她出面,对她动手动脚。
宋绍倾的兄弟,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来做什么?”她没有给他好脸色的问。
叶文承毫不在意的一笑,墨眸锁在她娇媚的脸上,“来救你的这些保安,当然,更重要的是你。”
宁玫冷嗤一声。
叶文承上前一步,逼近她,一向斯文的脸上出现一抹邪笑,“我可没有骗你,你就是再加上一倍的人也不会是聂森的对手。弄不好惊扰了里面人的好事,你这些人都得缺胳膊断腿了就不好了。”
宁玫看向聂森,即使穿着文明的西装,也能感觉到里面紧绷的肌肉,包含着无限的力量。
她咬了咬唇看着紧闭的房门,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早已落在她的红唇上,眼神晦暗,喉结上下移动了下。
“走吧,大家都回去工作吧。”半晌,她一摆手让大家都散了。
宁玫又待了一会儿,转身要走时,被叶文承猛地抓住了手腕,拽着她往走廊另一头去。
“你干什么?”宁玫恼火,又挣脱不了,被他拉着拐弯压在了墙上。
“叶文……”还没有叫出来,男人的吻落了下来,仿佛要将她吞掉一般,在她的唇上撕磨啃咬,宁玫呼痛,男人的舌头趁机进去,直接横扫千军,容不得她退让半步。
双手被他十指相扣的压在墙上,火热的身体压的她动不了分毫。
叶文承欣喜,女人看起来妩媚风情,吻却稚嫩的可以,显然及不上她表面的成熟。
“做我的女人怎么样?”他松开她,附在她耳边低语诱*惑,宁玫直接一巴掌挥上去,被他一把截住,下一刻抬脚狠狠的跺在他的脚上。
叶文承立刻呼痛,放开了她。
宁玫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狠狠的瞪着他,“做你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姑奶奶都是孩子的妈了,早就不跟你们玩什么爱人情*人了,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转身离开,只恨自己今天没有穿高跟鞋,否则早废了这个色*男!
叶文承被她吼的一愣,孩子的妈?
他看着女人妖娆的身段渐渐远去,忽的邪魅一笑,找什么样的借口不好,孩子的妈?亏她想的出来!
***
陆海池再次醒来时,睁开眼,屋里昏暗一片,她动了一下,身体酸痛不已,像是重新拆装组合了一遍,右手手臂已经打上石膏固定住。
她没有敢动,睁着眼看屋顶豪华的琉璃灯,唇边浮上一抹苦笑。
又回到了临水别墅。
胳膊成这样了,设计图也画不成了,幸好阮玉的礼服她已经完稿了,剩下的就是就是参赛作品了。
窗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应声,接着是男人讥讽的冷笑,“……卑鄙吗?呵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卑鄙一点又如何,秦总想做君子尽可做去,不过,我看秦总也好不到哪里去……”
男人背身站在窗前,手里握着电话,隔着光影斑驳遥遥看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眼眸深如水潭, 嘴角绽着讥诮的弧度。
陆海池闭上眼,一会儿男人打完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走到床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既然醒了,就起来吃饭。”
这一晕过去,就到了第二天傍晚,宋绍倾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守在她旁边,见她苍白着脸,疼得冷汗涔涔,他居然破天荒的觉得内疚不已。
“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