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介意你会站着?”林然笑道,对这个不速之客,不惊奇,他想应该是皇甫少和安排保护蓓蕾的人。
那个人笑,坐下,自我介绍:“我叫天逸,是保护蓓蕾小姐的人。”
林然道:“哦,你这个人很直接坦率,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谢谢。”天逸道,“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希望你离开蓓蕾小姐。”
林然皱眉,沉思了一下道:“这好像有点难。”
“不难。”天逸笑,然后把一个茶杯放在自己的前面,眼睛直直的注视着那杯子,立刻,杯子里的水自动清空了。
“我想你不介意我这样对你?”天逸带着一贯的优雅。
“事实上我也会这么一点。”
林然笑,这小子在自己前面班门弄斧,笑掉大牙了。
他也把一个杯子放到了天逸的前面。
“看清楚了。”
林然也带着一贯的优雅的笑意,打了一个响指。
“看见了吗?”
天逸道:“你这是……”他的话没有说完,那好好的杯子自动的碎了。
“你说我介意吗?”
天逸苦笑了一番:“是不介意,可以知道你的大名?”
“林然。”
天逸怔了几秒,然后道:“原来是你,我早想到是你,除了你有这等本事。”
白发林然,一个江湖的传说。
“你在日本做的事,我很有兴趣,不知道你会不会再去?”
“想和我一起去?”
“当然。”
“不怕你们门主扒了你的皮。”
天逸耸耸肩膀:“我想门主是一个大方的人,他不会叫自己的属下去白白送死的,我现在杀不了你,所以只能跟你做朋友。”
“这点你倒是很清楚。”林然嚣张的神色,“不过我杀你,今天我心情好。”
林然接着道:“介意告诉我蓓蕾的身份?我想你们门主不会这么在意一个外国女孩?”
“介意。”
天逸守口如瓶:“门主做事我们做属下只会奉命行事。”
“好,不勉强你,我先走了,你付账。”
“哦,有时间可以来找我打打桌球。”
林然拍打章他的肩膀走出了餐厅。
天逸坐在位子上:“林然,有意思。”
摸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居然没带钱包,得了,吃霸王餐。
林然在车里想着两个问题,第一,蓓蕾一定和皇甫少和有密切的关系?绝不仅仅是恋人的那么的简单?第二,她的身到底有什么秘密?蓓蕾是一个平常的女子?
只要弄清楚了这两个问题就可以得知皇甫少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林然悠悠在路上开着车子,闷了,点一根烟,开车窗。
“克劳斯?***,没事就知道找我。”
林然看见了克劳斯的警车,而他本人也在车边,身子靠着。
他找自己又有什么目的?克劳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林然把车开了过去,没有下车,从车里探出头,抽一口烟,喷到克劳斯的脸。
“老家伙,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克劳斯看着这个家伙把那浓浓的烟雾喷到自己的脸上,虽然气得胡子都要翘立起来了,但还是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能把林然怎么样?只要等自己的人一到,抓林然不是问题。
“林然,如果你再不跟我合作的话你就被遣送回国了?”
“你吓唬我?”林然突然很害怕的道,“怕怕,来,抓握我。”把一只手伸出来,很亲切的在克劳斯的肩膀上隆重的拍打了几下。
“你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人。”
“谢谢了。”林然脸上的笑容浓浓的,就像他喷出的烟雾,“其实我还是比较谦虚的了,我发现了一件事情,我越是后退你们这些警察就步步紧逼,好了,我现在不后退了,你随时来抓握,靠。”
很牛叉的吐了一口唾沫。
克劳斯的脸色难看得像一斗败的公鸡。
“林然,你将受到逮捕,你的好日子不会再有了。”克劳斯面带着怒火的笑,“你以为你在日本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
“哇,这你都知道了,真是太意外了,我很出名了?”
林然压根不把他的猥亵当作一回事:“你就别吓唬我了,你要是真的抓我,现在就抓好了,别一天到晚的瞎子的晃悠着,你烦不烦,你不烦我看着也心烦,让别人看见以为我和你们警察有什么勾结?”
“你不怕?”
“怕你老母的头?”林然很不客气的道,“我怕了你会放过我吗?真怀疑你是什么当上警察的?这点的逻辑能力还是警长,我为你们英国悲哀。”
克劳斯不能再忍了,怒气的一手打在车顶上,手好疼。
“这是好车啊,你不要打坏了,要陪很多钱的。”林然说出了令克劳斯的郁闷的话。
“你是恐怖份子,你以为你能逃脱吗?”
“你爱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走了,***,似乎要下雨了。”
林然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
“你……”
“再见了,有时间到我那里去喝茶,我亲自帮你泡茶。”
克劳斯看着林然的车子就在自己前面样张而去,而且排除的尾气让他鞋子都黑了。
这个混蛋是故意的。
他好像嗅到了烤焦的味道,一低头,烟蒂从头发上掉落下来。
“林然。”克劳斯身子剧烈的抖动着。
“今天是个好天气,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啊。”林然在车里发出了鸭子叫的声音,娘的,英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