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勋从书房出来,看见白溪抱着豌豆芽站在门口,悄悄探头一直往后院看,忍不住的笑了笑,“这是做什么呢?在自己家,还要偷看?”

白溪赶紧转过身来,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歧。

豌豆芽有样学样,也把手指头放在嘟起的小嘴上。

楼正勋看见他们母子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上前直接把白溪给抱起了起来,豌豆芽高兴的“嘎”了一声。

“别闹别闹!没看见楚良在后院吗?”白溪没有跟楼正勋开玩笑的心思,手指指着门外,“你快去阻止宇升吧,感觉他快把人给弄死了!”

楼宇升打完了人就去洗澡了,本来楚良以为自己没事了的,可是谁能想到接着就有人带着沾了水的鞭子过来了!

这东西一条一条的打在身上,他感觉连皮肉都不是自己的了!

刚开始他还能叫几声,但是随着打的越来越重,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疼。只是看了看身上已经皮开肉绽的地方,忍不住的呲了呲牙。

“哎哟,人年纪大了,真看不得这种场面。”楼老爷子正抱着水壶走过来,看见楚良的样子,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楚良以为他要给自己说几句好话,谁知道他捂着眼睛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就直接进屋了骜。

楚良的目光随着老爷子看过去,结果正好看见白溪站在门口,抱着豌豆芽往自己这边偷看。

楚良的心里一下窜出一股火苗!

他跟白溪虽然不熟悉,但是现在白溪却是他的唯一希望了!

楚良不想死,他觉得自己还有更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他咬着牙动了动,冲着白溪喊了起来!

白溪抱着豌豆芽正跟楼正勋说话,突然听见楚良已经喊的粗粝的嗓子喊出自己的名字,着实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向外探出头去,就看见楚良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白溪想了想,把豌豆芽交给楼正勋,自己走了出去。

“怎么,你叫我吗?”

楚良点点头,“白溪,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白溪顿了一下,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溪,你现在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真的对这种事情无动于衷嘛!你的小叔子想要杀了我,这么杀了我!”

白溪皱了皱眉,原本对楚良的一点善意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你就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吗?”

楚良咽了咽唾沫,发现血腥的味道太重,就一口吐了出来。看着白溪,“就因为我曾经做错过,所以活该罪该万死吗?”

白溪扯了扯嘴角,“你的曾经,不过就是几天前。”

“白溪!我想要改过,难道都不给我这个机会吗?我以前是做错了,但是不代表我以后都会做错!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白溪拧着眉看他,“我想怎么样?这件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你做错事或者做对事,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成者为王败者寇,仅仅因为我的家人赢了你,所以你就要跟我扯这些?”白溪叹了口气,“刚见面的时候,我还觉得你这个人是个好人。不拖拖拉拉拖泥带水,做事果断又可靠。可是现在想想,你大概是觉得烦吧?因为舍不得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所以干脆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

楚良眼睛眨了眨,“你真的不给我机会吗?这几天我被关着,一直在反省!我甚至想要帮你们把顾臣给抓到,甚至想……”

“你什么都不用想,”白溪转过身,直接往房间里走了,“楼家没有人会杀你,同样也不会轻饶你。我只希望你是真的忏悔,等离开楼家的时候别总是想着回来报仇。那样的话,你会更难过的。”

“白溪!”楚良大喊一声,想要追上白溪,却奈何双腿已经断了,身上又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根本就没有办法。

听了白溪的话,拿着鞭子的铁狗擦了擦鼻子,“你看吧?我就说没用的。咱们楼家的女主人啊,那是巾帼不让须眉,你还当是你认识的那些胸大无脑的货呢?”

楚良不再说话,摊在地上,看上去像是真的放弃了挣扎似的。

“我跟你说啊蛋儿,”楼老爷子从门口出来,看着铁狗,“这人呢,直接送到局子里去就行了。”

铁狗满脸的尴尬,“老爷子,别叫我蛋儿行么?那都是多久以前了。”

楼老爷子点点头,“好好好,蛋儿啊,把人送到局子里去,在家里收拾多脏。”说完看了楚良一眼,“再说了,他还有哪儿值得你去收拾的?”

铁狗犹豫了一下,“现在就送走,可惜了吧?”

楼老爷子挑挑眉,“那你的意思?”

“额……”铁狗围着楚良转了一圈,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地方好下手了,这才遗憾的点点头,“成,我立刻送过去。”

说完,铁狗就去打理楚良的资料,准备好以

后,就连人带合同的给拿去警局了。

*

时间过的飞快,秋天的凉意还没完全渗透,竟然就已经到了冬至了。

港城本身就不是太冷的北方,偶尔的年经可以看到雪,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四季舒适的。

因为顾臣迟迟没有出现,楼正勋的意思是不能千日防贼,所以把楚良送走不久,就开始上班了。

白溪本来就没有必须上班的必要,加上孩子现在学跑学说话,她就干脆当了全职主妇,天天在家里照顾孩子了。

豆苗儿比豌豆芽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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