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溜出皇宫,带够了人手。可是茫茫人海,她要去哪里寻找那飞往各地的琉璃珠?
任亚旋犯愁了,漫无目的的带着萧祺焰、孔季瞳等人在琼楼频频叹息着。
萧祺焰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东南西北该往何处去寻那琉璃珠的下落,于是,暂时的就在琼楼候着……
孔季瞳微微蹙眉,本想说既无目的,或许可以随他回巫蛊族一看,里面的变化实在是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却每每看着任亚旋愁眉难舒的模样,几番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得怔怔地看着她……
“娘娘,你看!你那香囊正微微发亮……”香雀诧异地叫着,指着任亚旋系在腰带的暗红色香囊,示意他们看。
任亚旋盯着那香囊,微微诧异地扫了他们一眼道:“里面装的是那琉璃珠子……”话未说完,一枝尖锐的长针朝着她急速飞来……
说时迟那时快!萧祺焰脸色一变,快速从怀里甩出一把飞镖将那支飞针打偏离了方向。
被萧祺焰的飞镖一击,长针偏向一边的实木柜上,没入半截。余下那半截飞针在灯火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你果断还是拥护着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门外,响起了一阵咬牙切齿的女声,那声音有些熟悉……
任亚旋还在猜测着来人是谁,细想宫里那些女人应该不知道她的下落才对,才这么想着。萧祺焰便拔出镶入墙内的飞镖,眸中含着寒光,冷着声音道:“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这是自寻死路!”
“仁慈!?哼!”
那人走入大厅,一身紫黑色的衣裳裹身,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在风中飘摇,她饱含沧桑的脸上,那双凤眸含着怨恨盯着任亚旋,红唇一掀:“你为了她,废我武功,断我一臂。连存活的机会都不留给我!这就叫仁慈!?寨主,你的话难免太好听了些!”
任亚旋睨着她,那是她不会忘记的一张脸,她说过,只要不死,翻身的机会便有,眼下被她说中了吧?
她并不惧怕地看着来人,嫣唇一勾,眸中含着戏谑:“哟,这不是琼楼的夏若娴夏姑娘吗?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来送死吗?”
“贱人,你住口!”夏若娴狠狠地道,直接甩出一枝飞针妄想一击取掉任亚旋的性命……
香雀抽出短剑,替任亚旋挡掉这一针,护在她前头,秀眉微微蹙起:“娘娘,她是?”
任亚旋笑道:“不过是被萧寨主废掉的女人罢了,一只蝼蚁,不足挂齿。”
萧祺焰含笑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他面如寒霜盯着夏若娴:“你把琼楼的弟兄们怎么了?”若无他的命令,琼楼的兄弟们是万万不敢将被他逐出山寨的夏若娴给放进来的。
夏若娴撇了撇唇,一脸的不屑:“没什么,送他们去见见阎王罢了!”
“你说什么!?”萧祺焰怒视她,她居然敢将琼楼的守卫杀了!?眼里有着震惊,且不说她离开琼楼之时,武功全废,还断了一臂。就说她武功没被废的时候,完全不是琼楼任何守卫的对手好吧!没想到,此次回来,她居然能杀死琼楼十二守卫,看来……
夏若娴唇畔含笑,盯着萧祺焰:“怎么?你惊讶吗?诧异吗?没想到吧!?”
诧异完全被萧祺焰敛在眼底,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的确是蛮诧异的,真是没想到有人居然想送上门来送死!我—定一会—如—你—所—愿—的!”最后几个字,萧祺焰狠狠的一字一字顿着。
“笑话!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夏若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笑我看错了男人,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居然能把你的女人往死里赶,太让我心寒了!我来,要让你跪在我面前认错!!”夏若娴回想往时之事,脸上顿时变得狰狞了起来,她恨!她怨!身为他的女人,他居然能如此狠心!
“娘娘,你看……”香雀偷偷附在任亚旋的耳边,暗示着她看向夏若娴的腰间,有着什么东西正在发着微弱的光……
任亚旋定晴一看,真得有微弱的光芒透过那紫黑色的衣裳显了出来,哪怕一点点,她也有肯定那是琉璃珠的光芒。
“萧祺焰,你小心点。看来,她似乎学了邪术……”任亚旋提醒着萧祺焰,暗示夏若娴身上应该有琉璃珠。
萧祺焰也注意到了,却没想到那便是琉璃珠罢了!
夏若娴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任亚旋:“你怎么会知道……”语顿,似乎也看到了任亚旋的香囊里微微发着光,顿时脸上一喜:“真是没想到!除了能杀你,居然还有如此收获!!”
夏若娴脸上的欣喜更加落实了任亚旋的猜测,虽然不知道夏若娴到底练成了什么样的邪功,但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收集第二颗琉璃珠子的任亚旋更是欣喜:“本宫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人将琉璃珠送到本宫跟前,还真是惊喜啊!”
闻言,夏若娴神情一恼,瞪着任亚旋道:“贱人!不要信口开河,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鹿死不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死定了!”任亚旋笑嘻嘻地说完这句话,睨了~这里便交给你了,打不过你尽管说,还有咱们孔少主在呢~”
萧祺焰睨了孔季瞳一眼,冷哼一声:“我琼楼的事,还不需要外人插手!”说罢,双手合掌运气,瞬间转移到夏若娴边上去,对着她便想出一掌。
夏若娴见状,急匆匆跃过后空躲开萧祺焰这么一掌,又气又恼地道:“旋风掌!你果然不留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