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面几个老人聚到一起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大声说道:“大家现在开始小心点,孩子走在中间,外面的人武器不要离手,不许一个人离开队伍,要离开时最少也要五人以上。我们先回到刚才路过的那处石洞再说”
突然,前面一声兽吼传来,接着几声人的怒喝也传来,队伍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再也听不见刚才的说话声,连那几个给孩子讲解的人也小心起来,三大爷脸色大变:“憨小、马五你们带几个人快点走,老六那里只有三个人,你们赶快和他们会合,”那个叫马五的青年和憨小带着几个人快步向来的路上走去。
“大哥,小心点”殷雷对向回走的在哥喊道。
“放心吧,这么多人呢,你大哥这几年可没偷懒,也和无尘大师学了几手呢”憨厚的大哥回头笑了笑。
队伍紧张而有有序的向刚才老人说的石洞赶去。前面马五和憨小带着五个人快步向来路跑去。这支队全此时一共不过二十人左右了,小青刚带着二十人抬着猎物走了,马五和憨小又带着五人去支援老六他们三个,这时剩下的队伍里就剩下能动手的只有有小奎他们五个壮年了,其他的五个老猎人还有九个少年,而教他们的张叔三个人不是以搏击为主的,都不是主力了。
小奎带着二个人在前面开路,中间是老人和几个少年最后还有二个猎人断后,也快步向前走去。
很快他们也来到了山脚下的岩洞处,只见此处数处鲜血成片,而马五和另二个高大的猎人正在一树下围着一个躺着不动满身是血的人,因为离的比较远,加上三人围着也看不清那个人怎么了,而山洞处憨小和另三个人则在给二个人包扎伤口,其中一人伤的较轻只在头部围了几圈布,别一个则较重,爬在地上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这队人一来到洞口,只见老六----一个打掉门牙和血吞的硬汗子正眼泪花花的向外涌。“这个王八蛋太狡猾了,它不和我正面交手,只和我兜圈子,我追也追不上它,还被他把二个受伤的兄弟给害了,最后我守在东子身边不敢再离开他,眼看着它把镇海带到树上,我看的出它不紧不慢的把镇海带到树上,是想把我引开好对付东子,那时镇海还没有断气,可我不敢离开东子,东子后背被它偷袭一了下,已经不能动了,我怕一离开东子也得完,啊………”这个从来只知流血的人捶地痛哭。
这里马五三人也把那个树下的血人带了来,可以看的出来,这个血人死时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愤怒和不甘。刚毅的面孔一片苍白,他是流血过多死的,身上让豹子咬了几处,脖子被咬开了,这也是刚才老六没去救他的原因,那时就是马五早来一步也不可能救他回来了,顶多只能让他多活片该。一脸悲痛马五道:“三大爷,我见到了它,是一只成年的豹子,它的左耳少了半只,是我们前年在这里没打死的那只金钱豹,这种东西智力极高,尤其是从我们猎人手下逃过一次之后,它更狡猾了,我来时它还在树上,我追之不及,看的出来,它逃走时不紧不慢的是想引我去追。这东西想把我们分开一个一个吃掉,镇海在我来时就已死了,被它拖上了二丈多高的树上,它那时想引老六过去再对付东子。这次我们不能再让它跑了,今年要是再让它跑了,它会更狡猾更猖狂,明年我们更对付不了它了。”
三大爷铁青着脸,这次出山只有几个人受点轻伤,连一个重伤都没有,这次一下重伤一个死了一个,这意味着又一个家庭或几个家庭陷入悲痛之中。而且他比马五更明白,豹子本来就是最难对付的东西,从猎人手里逃过命的豹子更狡猾,这个主动回来报仇的豹子更是危险。他不敢保还会不会有人受伤甚至有没有人会死去。对付豹子最好的东西是弓箭,不用杀死它,只要能让它四肢受伤跑的慢点就算成功了,但这东西就大的特点就是灵活跑的快,只要超过三、五丈距离,就算是弓箭也射不中它,殷雷他们学的七禽戏中就有豹闪这一式,专用来躲敌人暗器的,想射中它,太难了,除非有很多人一起射。但弓箭除了对付豹子外只能打点飞禽,在树林里基本没什么大用,北方树林和南方树林最大的区别就是南方湿热,蛇虫瘴气多,不适合大型野兽,而北方寒冷不适合蛇虫生活,所以多大型野兽。大队人出来守猎主要是猎大型野兽,弓箭就算是射十下到老虎、狗熊身上也不会致命,只会引来更猛烈的攻击,而对付野猪,弓箭一点用没有,所以,这队人只带了十几付弓箭来,一路上每间个守猎点都会留下几付,就在前不久小青他们回去关猎物时还带走了四付,现在这二十几人只有二付弓箭了,现在正在几位老人身上,用来对付狡猾的豹子,很明显不够用。
在几位经验丰富老人的指挥下,不算给几个少年讲解的三个中年人一共十二人,三人一组,二组为一队分为二批在石洞围警戒,老王和三大爷他们五个老人和受伤的老六、东子进入石洞休息,几个少年则和三个中年人开始生火做饭。
“锁子,我们要是一对一能不能拿下那头豹子?”殷雷小声问夏侯文波,夏侯文波的内、外功现在绝对在马五之上,不过一来没人知道他的深浅,再说就算是他比马五厉害也不及马五对兽性了解的多,要比打猎肯定是不及马五,要是对战马五可不如他。这一点殷雷有自知之明,现在他和候成远比夏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