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王成仁也道:“我叫王成仁也是汇江人,不过不住在城里,我住在北效。”
“相逢就是有缘,而且我们以后很有可能会在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我建议大家出去喝点为我们的相识庆祝一下怎么样?”王长燕建议道。
“喝点?至少这三个月内是不行了,如果让领队或上面发现新兵在训练期间饮酒,至少也是二十军棍。”王成仁一听立即把头摇的象个拨浪鼓似的。
“没事的,又不是只有我们喝,在我们原来住的地方,几乎所有人都喝,是吧井香。”张宝驹在一边也劝道。
“你们都喝过?”王成仁问道。
“我没喝过。”轩书砚连忙举手回答。
“你呢?”王长燕问殷雷。
“我也没喝过。”
“走,我请客,我知道在那安全,在那里喝酒的全都是咱们新兵。”王长燕说着一摆手。
“真的安全?”轩书砚有些不信。
“给我们提供酒的是老兵,他们为了挣我们的钱,怎么可能不为咱们保密。”
“走吧,既然老王有这个诚意,我们不去也不好。”张宝驹也在一边劝道。
“既然安全上没问题,那就去呗。”轩书砚动心了。
“好了,小轩也要去,就差你们两了,走吧。”
说着,王长燕拉起了挨着他的王成仁,而张宝驹则过来劝殷雷,看到这里殷雷连忙起身道:“还是你们一起去吧,我就不去了。”
“这一屋人都去,就差你一个多不好,这样吧,你去了不喝也行,大家第一次见面,聚一下总行了吧。”
“好吧。”
殷雷也知道如果真不去不好,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将生活在一起,过于离群不好。随后一行六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向外走去,出了门,他们才发现不只他们一伙,外面三三二二的十几伙人都向营房外面走去。
出于习武人的本能,殷雷不习惯让人紧贴着走在自己身后,所以殷雷很自然的走在了最后,同样王成仁也落到了后面和殷雷并肩走着,看着前面一见如故聊得甚欢的四人,殷雷不由露出了苦笑,其实对于这种聚会他不仅不喜欢,甚至还有些反感,并且他也从来没有喝过酒,很自然的殷雷把目光落在了前面四人的步法上,随后殷雷就把目光定在了张宝驹的身上,此人功夫不错。
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隐隐传来,殷雷连忙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在营门口一群三、四十人正围在一起不知是怎么回事,王长燕一看回头扔下一句“我去看看”就没影了。
随后几人在张宝驹的带领下也向人群而去,还没等他们到近前,先一步过去的王长燕已经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众人一看不由一笑张宝驹道:“人家吵吵你生什么气啊?”
“不让我们出去我还不生气?tmd,还说什么新兵没训练完不许出去,*#*#**#。”
殷雷一听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便道:“既然不让出去,我们还是回去吧。”
张宝驹则问道:“那他们说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了么?只因为我们是新兵?”
“这个我知道。”王成仁在一边说道。
“你知道。”
五人听了都是一楞,殷雷突然想起来王成仁好象说过他家有亲戚也在斥营。
“是的,我叔叔也在斥营,他和我说这次我们和巡营的人打赌输了,所以没事任何斥营的人都不许外出。”
“他们打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是这样的,由于巡营和我们斥营在工作上都是打探敌情的,难免有些摩擦,所以时间一长大家的矛盾就越来越多,最后两营的一些高层就借机比武决雌雄,双方以十局定输赢,五五分为平手,四六则输的一方在外面见到另一营的人则要避让到路边,把路正中让给赢的一方,如果是三七,则输的方见到赢家则不仅要让路,还要低头行礼,如果是二八,则要低着头等赢家走远了才可以再走,如果是一九,输家见到赢家则要单膝跪地行大礼,这次比武是我们输了,而现在我们已经正式分到了斥营,所以我们也要遵守这人约定。”
“王兄好象还没说如果全输了要怎样?”
“全输了没有公事就不许离营。”
“难道这次我们全输了?”
“好象没有,听说这次我们输了七局,也就是这次是三、七开,如果我们出去见到巡营的人是要低头避让到路边的,可能是那些老兵怕丢脸不好意思告诉我们才不让我们出去吧。”
“那我们要是赢了,他们的巡逻队伍见到我们也要行礼避让,还怎么巡逻啊?”
“正常的工作不会受影响的,就是在校场等正规场合也不算,但在私人场合就得遵守约定了,所以这一个月我们斥营的人没事很少外出。”
“王兄的意思是一个月一比武?”殷雷问道。
“不错。”
“还好,这个月就快过去了。”
“这个月输了,难道下个月就会赢?大家不用往好地方想了,到了下个月只会比这更糟。”王成仁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大家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巡营不知从那里得到二个高手,听我叔叔说这两个人都极为厉害,如果我们营找不到高手就很难和他们搞衡了。”
“难道我们堂堂斥营就找不出能打过他们的高手?”
“高手当然有,而且听说就是我们兴安军的第一高手都在我们斥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