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擂台上的那青年也看到了殷雷,二人目光一接触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笑意,这时擂台上众人已经拥簇着那青年下来了,大家一转身立即发现了刚进来的殷雷,张宝驹首先几步跑过来道:“师兄你回来了,这次可好了,今天打六场我们已经胜了四场,有师兄在五场肯定不成问题,说不定我们也能胜个七、八场呢。”
“宝驹,我现在不适合再上台打擂了,无论是斥营还是巡营高手其实很多,比我厉害的一抓一大把,现在的擂台在我看来只是为了激励大家努力练功的一种方法,胜负已经不重要了。”
听了殷雷的话张宝驹一楞,但殷雷不想上台打擂他是听明白了,于是他说道:“师兄当然不会再把这些放在心上,我们可不行啊,好在这几次咱们斥营又招来了几位高手,没再象以前输的那么惨。”
这时那青年也已经来到了张宝驹身后,殷雷见了不由笑道:“张师兄,你怎么也来了?”
原来这人正是刘一手最小的徒弟张喜,殷雷向刘一手学习暗器等功夫,也算是刘一手的半个弟子,平日与张喜等人都以师兄弟相称,见殷雷动问张喜道:“咱们龙国正在大量征兵,师傅说在这种大环境下谁都跑不了,随着战事的升级普通士兵势必有大量的伤亡,为了保护日后被征入伍的村民,师傅让我和孙德财三哥、李兆林师兄、王杨师兄三人一起先入伍混个一官半职,等村里人来了能照应一下,我来了斥营,孙德财三哥进了骑兵营,李兆林师兄在卫营,王杨师兄在军律营,现在孙三哥混的最好,他的外家功夫极为适合战前冲锋,现在已经是百总了。”
“这真是太好了,走,到我的房间聊聊。”
说着,殷雷向张宝驹和后赶来的苏明岗等人打了个招呼拉张喜出了小校场,看到二人消失的背影张宝驹不由道:“也不知轩辕师兄他们的师傅是哪位高人,要是知道我也一定去拜师。”
苏明岗与他比较熟,立即笑道:“就你……?洗洗回家睡去吧。”
“苏家鸟(读:巧)你敢看不起我,要不咱俩现在过两招试试。”
苏明岗撇撇嘴道:“你也就是力气大点,等过两天我把新学的屠狗三式练熟了再找你吧。”
“小子你找抽是吧,明明是屠兵三式你顾意说屠狗三式。”
“谁让你喊我外号了。”
……
出了小校场张喜道:“刚来时我们听说你的名字还不敢确定,但你这么特殊的名字重名的机会实在不大,可师傅又说你要是脱险会去天云山修道的,没想到你会留在这里。”
“天云山封山了,我进不去了,而我又在这里交了几个朋友,所以就留下了。张师兄,刘师傅说的我也想到了,这事我已经和上面打过招呼了,回马城与长胜附近这二次不会多招兵,现在我已经请下了一个月的假期,我原打算明天就回兴安台找刘师傅商量一下把咱们村的村民都招到特定的军营,没想到刘师傅已经提前准备了,既然这样我就晚两天再走,咱们兄弟好久不见了,一会咱们把孙三哥他们找来好好……。”
“呵呵,你来晚了,孙三哥的队伍已经走半个多月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太平了吧,李师兄与王师兄的队伍也走三天了,如果不是今天要比试我也跟他们走了,就因为这事我晚走了三天,按计划我比完武立即就要启程去追他们,刚才看到你我特意和高将军打了个招呼晚过去一会,现在他应该在营门口等我呢。”
“高将军是哪位?”
“高云发将军啊,他说和你很熟的。”
“啊……他升为将军了。”
“是啊,车将军退伍了,高将军已经接任一个多月了。”
“哦,车将军退伍一个多月了,这么说他已经回家了吧,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
“想见他也不难啊,他的老家就在四季镇,你要是回兴安台可以路过那里。”
“既然如此那咱们兄弟过几天再见,等我从兴安台回来就去太平找你们。”
说着二人直接向营门而去,殷雷边走边问道:“刘师傅和长春老人身体都还好吧?”
“当然,自从练了你给的练神术大家都进境神速,告诉你个好消息,师傅他老人家在去年就已经突破最后一层进入金丹期了。”
殷雷闻言大喜道:“这真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长春老人什么时候才能突破,他老人家年龄比刘师傅还大,再不突破可要晚了。”
“长春老人的罡气也修到十二层了,有了师傅的前车之鉴他老人家再突破应该会容易些。”
“嗯,不错,孙二哥他们都还好吧?”
“他们都好,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在山上还有个最想你的人呢,你猜是谁?”
“最想我的人?是谁?”
“能想出来吗?”
“张玉大哥?”
“不是。”
“孙大哥?”
“不是。”
“孙二哥?”
“也不是,可以提醒你,她可是位女孩啊。”
“女子?还是女孩?能是谁?难道是黄莺?”
“你怎么会想到她?她早下山了,算了,不难为你了,是泡泡。”
听到是泡泡殷雷吃了一惊道:“是她,她怎么留下了?”
“不仅是她留下了,所有人都没走了,当我们雇的船来时正好传来各国开战的消息,不仅铁血省通向龙国的水、陆都封了,龙国与天翰帝国也打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