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比较长,即使已经卯初,天色都没有一丝要发亮的痕迹。(.)
李峰两人走在唐都的街道上,朝着那家包子铺走去。可是,就在两人刚刚走出一条街道的时候,迎面跑来了两个人,一头撞在李峰两人的身上。
那两人一个蒙着面,身体上有着伤口,一个穿着布满血条的白色内yi,很是虚弱。那蒙面之人扶着那白衣之人撞在李峰两人身上时,那蒙面人没有扶稳白衣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李峰看着那两人的装扮,先是一惊,便朝着那两人伸出手,要把两人拉起,就听见前方传来大片脚步声。那蒙面人道;“求求你们,把他藏好。”
说完,那蒙面人便转身朝着追来的那些人冲去。而李峰看着这高挑的白衣人,又看着那一人冲向敌人的蒙面人,微微叹气后,把白衣人放在街道的巷道中,又回到这里,看着那些追来之人。
那追来之人一共有着十人,他们身穿青色捕快服,头戴黑色幞头。到来时,其中一位瘦弱的青年对着那蒙面人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入牢中劫走重要犯人。说吧,你是谁,跟谁联合,不然你不可能把牢狱中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
那蒙面人道;“王捕头真威风啊,不过是李建匀的一条狗而已。呸,一群衣冠q兽。”
那王捕头没有在意蒙面人的鄙夷,而是看了看远处的李峰两人,又对着蒙面人道;“我说你怎么不跑了,原来是里应外合啊。”
注意到那王捕头的眼神,蒙面人道;“王捕头的一张嘴真能断生死啊。他们可不是跟我一起的,你千万别乱来,要知道这可是天子脚下,什么人都有,要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你们可会遭殃的。”
那蒙面人一番颇有道理的话,让王捕头迟疑片刻,便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先把他抓起来再说。”
说完,那王捕头便带着九位捕快攻击那蒙面人,不大一会,那本就受伤的蒙面人便被王捕头一刀劈开腰间,同时另外五位捕快的攻击也击中了蒙面人的身体,随即王捕头又使了个神鹰扑食,一把把那蒙面人脸上的黑布抓在手中,还抓破了那蒙面人的脸部。看着那张熟悉的中年面孔,王捕头道;“我道是谁有这样的胆量呢,原来是许风‘大人’啊。”
说完,那王捕头手一挥让九位捕快停下攻击,他嘲笑道;“怎么?没落的许家还没有死心?想东山再起?”
那许风眼看身份被识破,并没有躲闪起来,而是大声道;“许家再怎么没落,也比你们这些不分善恶的狗腿子强得多。”
王捕头双眼一眯,喝道;“许家还活在从前的辉煌中吗?给我抓住他。”
说完,王捕头带着九位捕快围攻那许风,激战起来。那许风不过是玄丹高阶,又加上身上有伤,那能低得过九位玄丹低阶的捕快和中阶的王捕头、联手围攻。只是一会,那许风便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
然而,就在王捕头等人自信能拿下那许风时,李峰却走向那战斗之中。他已经明白那许风就是许家之人,既然朋友的家族遇到了麻烦,怎能不去相助。
虽然王捕头等人也注意到走来的李峰,但王捕头却没有在意,他只是指挥三位捕快去拦截李峰,便朝着死死挣扎的许风攻击而去。
面对三位玄丹低阶捕快,李峰的脸庞第一次冷如寒冰,连眼瞳也充满了杀气,与平时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
在那三位捕快攻击而来时,其中一人握剑领先剩下的两位捕快,朝着李峰的头部劈去。随即李峰的腰部朝后一弯,看着从鼻尖划过的利剑,腰部在朝后弯腰时向着右方转去,他的右手握着后背誓言剑的剑柄,在那挥剑来不及收回的捕快、恐惧的眼神中,一片银光洒过,誓言剑横着一劈,把那玄丹低阶的捕快从腰部劈成两半。然后李峰注意到身后又有两柄横刀劈来,他脚步一踏,腰部再向右一转,握着黑刀来了个一百六十度的转腰,在那两位捕快握着横刀刚刚劈下时,黑刀拉着一排黑影,从那两位捕头的腰部划过。
转眼,三位玄丹阶的捕快便死!李峰并没有给王捕头等人惊讶的时间,他朝着那里冲去,以玄法低阶的修为压制着王捕头等人。
刀剑在黑夜中倾洒着锋芒,李峰犹如在狼群中起舞一般,身上不沾一丝血液的,杀了所有捕快。最后,一剑低着那王捕头的喉咙处,他道;“那白衣人是不是柳雨泽?”
李峰敢断定这些捕快是披着捕快皮的强盗,也是因为刚才那个被许风扶着跑的白衣人。记得在入城的时候,李峰正好看见一位士兵撕下城门处贴着的一张通缉令,凭着眼力,李峰看清那被撕下的通缉令上面画着的头像,正是刚才那白衣人。至于李峰为什么知道那白衣人是通缉犯还要帮助他,有两个原因。一,李峰听白猿说过唐国办案最快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捕快。白猿对那捕头只评价了一句话‘他金衣捕快刘雨泽,是唐国百姓的幸福和骄傲。’李峰又听了一些刘雨泽的事迹,也佩服道‘居然真的有不畏强权,一心一意为百姓办事的捕头。’二,便是那许风,原因不用多说。所以李峰才会上前击杀了这些捕快。因为他知道这些捕快必定不是好人。
那王捕头留着冷汗,看着喉咙处闪着寒光的誓言剑,又转动着眼睛看着地上那死亡的九位捕快,道;“放了我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我们是太子的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