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西一幢高级公寓时,雪一般白的大床上,段正恒正在亲吻一个女人,女人全身yi丝不gua,雪一般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紫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那女人长着跟顾安几乎一样的脸蛋儿,只是比顾安更老一些,岁月在她脸上铬下了一丝痕迹,可她依然是美丽无异的。
这个女人,上天赐予了她最好的身材,也给了她最肮脏的人生。
不过整体的感觉,她整个是僵硬的,甚至是已经变得麻木,脸上也是没有任何表情的。
段正恒最受不了她这种厌世感觉,本来一直在吻着女人的动作,却突然张开嘴咬住了女人的肩,女人疼得闷哼一声,他心里跳出一些块感来,更加用力的去咬女人的那一处皮肤,那痛几乎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更何况是那种地方,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可是女人没再发出一声闷哼来,只是神色隐忍,一言不发的死死咬住牙关。
段正恒不满意,又重重一咬,可是折磨了女人很久,她还是一声不吭,他重重的掐住女人的肩:“你叫啊,我让你叫,不要永远像一个死人一样,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出点儿声!”
女人疼得脸色都扭曲了,可是一丝声音还是没有从嘴巴里露出来。
段正恒觉得这个女人就是犯贱,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能从她嘴里听出一点儿什么,他眼底冲出一丝愤怒来,可是却带着丝丝嫌弃和鄙夷:“这会儿装什么桢洁烈女,苏甜,你以为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你觉得现在有指望了,苏甜,反正你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我就是弄死你也没人知道,所以你何必这样自讨苦吃!”
苏甜重重的咬住手腕,把那一块闷哼咽回肚子里,冷冷的盯着段正恒:“段正恒,我不会如你的愿的,你赶紧放了我,瑾之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是吗?”段正恒笑了一下,冰凉如水:“在他心里你早已经在七年前就死了,你现在乖乖跟着我,我有好日子让你过,不然……”
“你真卑鄙!我作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苏甜咬牙,脸上恨意满满。
段正恒突然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唰的一声打在苏甜身上,在雪白的皮肤上透出一丝殷红来,可是苏甜只是咬了咬牙,不吭声,把痛咽到肚子里。
“叫啊,我让你叫,你这个践人,快给我叫!”可是他无论怎么折磨苏甜,苏甜一声不吭声,眼底却是嘲笑的笑意,冷冷的说了一句:“段正恒,你根本不是男人,我永远不会叫,你就憋一辈子吧!”
“你再说一句试试!”段正恒的手段更加残忍起来,这一晚,他用尽办法,想让这个女人开口叫一声,可是她始终不肯投降,他最后打累了,将沾血的鞭子将在一旁。
而苏甜全身上下鲜血淋淋,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段正恒觉得不解气,这段时间他的心情越来越不平静,甚至浮躁的不得了,他想发泄,但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脾性,而苏甜一直不肯屈服,他威胁利诱过了,甚至拿段瑾之逼迫过她,可是她始终不肯妥协,也始终不肯叫出来。
段正恒上前一步,半跪在床上,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出来:“想睡,门儿都没有,苏甜,今晚你不让我舒服,我是不会让你睡觉的。”
“你真可怜!段正恒,你这个可怜鬼!”苏甜唾弃的说道,她这些年疯疯巅巅,情绪一直处于凌乱之中,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活着了。
段正恒眼底跳出疯狂的恨意,突然拽着苏甜的头发,对着床头就撞了过去,一下不解气,两下,两下不解气,一直撞,直撞的女人额头鲜血直流,晕了过去。
他才松开了手,有些嫌弃的看着身上的血滞,他没动,脸上露出一抹森冷:“没关系,苏甜,我很快就有新的猎物了,她才是最像陆晚的女人,至于你,我会让你看看我是如何享受我的新猎物的,你给我坚持住了,最好别那么快死!”
然后他打电话叫了一个医生:“给她看看,别让她给我死了!”
做完这些,他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这才高贵优雅的走出去。
其实没有人知道,段正恒虽然囚禁了苏甜七年,可是他碰苏甜的次数并不多,七年前段正恒受过重创,他患上了一种病,bo起障碍,除非女人尖叫,求饶,哭泣,他才能石更起来,不然他永远没有办法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这是病,他知道,这也是一种心理障碍。
他本来准备让人给他找个女人,但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接了电话之后,他才知道是监狱那边打来的电话,他神色一凛:“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四爷,您叮嘱过要让我们关注那人的情况,一丝一豪的信息都不能错过,我这不是赶紧来告诉您结果了!”那人在那边极为恭敬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如果他们保释出来救医,你跟我说一声!”段正恒挂了电话之后,神色忽明忽暗,这一通电话让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可是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能才守住秘密。
段正泽为他守住那个秘密已经七年了,这七年,他谁都没有说过,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说过,可是这一次,如果他出来了,万一说漏嘴了可怎么办。
他还等着他的好太太顾安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