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一声:“怎么个不客气法?如果我就是要追月呢?”
嗤!我冷笑一声:“要追也行啊,只要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同意你跟我公平竞争?”
“嗯?”所有人都疑惑看着我。
我从背包里掏出两把军用匕首,这是盗墓的时候准备的,我将另外一把插在桌子上,另外一把拿在手里,我:“我怎么做,你跟着做,能做得到,我就同意。”
话之时,刷的一下,我拿着匕首插向了自己的左手,将掌心刺穿,匕首甚至插进了桌面上,将我的左手钉在桌面上。
“吴凡。”月喊了一句,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眼里都是泪,她用手捂住了嘴巴,而她的两个同学,害怕的扶着她。
很疼,钻心的疼!
但是我强忍住了,我伸出右手,从左手上拿起烟屁,狠狠的吸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
已经有好几桌的人被吓跑了,留下陈腾一帮人愣在原地,不敢吱声。
那陈腾的脸也青白不定,看我钉在桌子上的手,嘴唇微微抽动。
“算你狠,我们走。”陈腾一甩头,带着人就要走。
在他们离开之时,我冷笑一声:“记住,敢再骚扰月,这另外一把匕首上染的血,绝对是你的。”
陈腾的脸青白不定,但是不敢话,带着人灰溜溜的回了学校。
“吴凡……”月哭着过来,脸色发白,估计是被吓的。
“没事,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这些人没胆的。”我强忍住疼痛,拔出了匕首,然后从背袋里拿出了纱布,快速的将伤口包扎上。
这些都是为挖坟准备的,总会磕磕碰碰受伤,所以都备着一些。
包扎完之后,那两个女生也吓坏了,紧紧的搀扶着月,不敢动,我:“你们也怕我呀?”
“我……你……”支吾半天,这两人就不出话来,只是其中一个指着桌上的两把军用匕首。
“这个是防身用的。”我笑笑的收起了匕首,我:“这俗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就是装横而已,真见血拼命了,自然怕我。”
许久,月才:“你为什么这么傻?你的手?”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如果这群孙子敢在骚扰你,我自然会收拾他们。”我微微笑。
“只怕明天你的威名远播了,没人再敢惹月了。”其中一女的。
“那最好。”我嘿嘿一笑:“好了,我们可以开始吃饭了。”
“不吃了,没胃口了。”月:“我带你去校医务室看一下吧。”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我。
“那你晚上住哪?”
“我可能直接回家去。”
“农场吗?”
“难不成回上吴村吗?”我嬉笑一声。
“那周末会不会在?”月再问。
“不好,到时候再看看吧。”我微微笑:“既然不在,我也会经常来学校看你的。”
“嗯。”月了头,脸色才稍稍好。
“那你们回去吧。”我们站了起来,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看着月她们进了学校,我暗暗叹了口气,就是想来看看月,没想到竟然还挨了一刀,不过也好,至少给月解决了麻烦。
看着左手上的纱布依旧在渗血,才感觉隐隐的灼痛,我是想着昨天烫伤那么严重都能很快结痂,挨一刀应该没事,所以就这么干了。
我倒是不介意把这些人打一遍,甚至是打残几个,就我目前的能力,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月还在里面读书,不能把事情闹太大,不然不好收场。
而且今天这事差不多刚刚好,既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又好收场,无非就是挨了一刀。
我出了一中,到附近又给月兰挑了几套衣服,还要两双鞋子,我记得很清楚,因为穿的是三十六的鞋子。
买完东西,我就打车回了农场。
农场静悄悄的,只有几盏零星的灯光,因为已经夜里十多了。
我敲开了家门,我嫂子开的,一见我,就问:“凡,月兰丫头呢?”
“她有事去办了。”我:“过两天回来。”
“你手怎么啦?”她看见我手上的绷带,赶紧把给月兰买的衣服给接了过去。
“没事,受了伤,很快会好。”我进了门,发现冯子道和邱洪正都在,我哥也转头看向我。
“凡,回来啦?还顺利吧?”冯子道问。
“出事了。”我没有隐瞒,我:“在七星岩后山有一处悬崖,悬崖上有一处洞穴,洞**有黑色的鬼脸,也就是截腹蛛,我们下山的时候跟踪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原来是盗墓贼,打开洞穴之后,发现里面是七星观的张中祖师和武当及茅山的另外两位前辈,三人合力封印了邪神太岁,并且以自身为阵眼,引发三阳地火大阵,想活活烤死那太岁,只是恐怕没成功,封印邪神太岁的鼓,一面青牛皮,一面火蟒皮,都长满了牛毛和鳞片,被盗墓贼一枪打破了鼓面,太岁跑了。”
“什么?”冯子道和邱洪正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此话当真?”
“你们觉得我会骗你们吗?何况这么严重的事,我怎么编,我们是连夜把三具干尸和鼓送回七星观,才赶回来的。”我。
“哎呀,坏了。”冯子道脸色很不好:“这邪神太岁,民间的叫法叫瘟神,放出去之后,会到处散播瘟疫,到时候要死很多人的。”
我的脸瞬间绿了,我和月兰又闯祸了!
瘟神?如果在古代应该是没有条件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