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菜刀的老人是你们的二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我爷爷也吃了一惊,迫不及待的问道。
“哎,来话长!”地瞎老人叹了一口气。
“没事,咱们边吃早餐边。”我哥赶紧把他们扶上餐桌边上坐下,我嫂子赶紧分筷子和碗,然后将早餐分到大家的碗里,包子,油条,馒头,还有稀饭和榨菜。
两人捧着稀饭就吃了起来,估计是真饿了,我哥赶紧给他们递包子和馒头,他们也吃得狼吞虎咽,连连谢谢。
看他们吃得如此的香,在座的每个人眼里都噙着泪光,一股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只不过是如此平常的早餐,竟然能吃得这么香。
见我们都不吃,看着他们吃,天聋老人摇了摇地瞎老人,边陪着笑:“失态了,失态了,我们确实是饿了。”
“没事,没事,你们吃,你们吃。”我爷爷赶紧开口:“大家也别愣着啊,一起吃。”
见两个老人都停下来了,我们赶紧拿起东西吃,这样他们会感觉好些,果然我们一吃,他们也跟着吃了起来,没那么拘束。
然后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爷爷问了一句:“赊菜刀老哥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你们刚才是你们的二师兄,你们真是一个师门的吗?”
“嗯。”地瞎老人了头:“对,我们师傅总的有四个徒弟,大师兄叫不悟,二师兄叫不惑,聋子叫不求,我叫不乞,似乎冥冥之中,师傅早已算到了一切,所以才给我们取了这些名字,大师兄果然是执迷不悟,二师兄心如明镜,早已看透一切,万事不惑,而我们两个比较没有出息,虽然叫不求不乞,却偏偏只能当乞丐。”
“那也是你们身体不方便,所以才要这么做。”我爷爷安慰道:“我听吴过,你们也是手艺人,想赚钱的话,那早就百万千万富翁了。”
“这话倒是不假。”地瞎老人笑笑:“但一个人一生中能赚多少钱都是注定好好的,你如果一夜暴富,把这一辈子的钱都赚完了,那你的命也就差不多到头了,有命赚钱,却没命花钱,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我微微惊讶,原来还有这种法,不过见我爷爷连连头:“是啊,这话不假。”
“我们师兄弟四人其实之前关系也挺不错的,特别是还未下山之时,我们两个先天残疾,大师兄和二师兄对我们也挺照顾的。”地瞎叹了口气:“可师父在过世之时,没有把衣钵传给大师兄,却传给了二师兄,他大师兄不悟,到他死的时候都还执迷不悟,不能继承大统,而二师兄宅心仁厚,与人和善,而且心地善良,所以就传给了二师兄,没想到师父刚刚过世,大师兄就偷袭杀了二师兄,拿走了师父留下来的东西,然后就逃下山了。”
“赊菜刀老哥就这么死了?”爷爷张大了嘴巴。
“是的。”地瞎老人:“我就用捏泥人的办法把二师兄给救活了,师父传我们一人一样手艺,我们四人之间,相互是不知道的,所以大师兄也不知道我的泥人术可以救人,不然他也会杀我们两个灭口的。”
我偷偷脸上微怒,肯定是气那个大师兄。
“救了二师兄之后,二师兄就算了,只要大师兄下山不害人,能替天行道,多做善事的话,师父留下来的东西,给大师兄也是可以的,毕竟他是大师兄,本来理应传给他的,然后二师兄就挑着担子,下山赊菜刀渡人了,可下山之后发现大师兄并没有为善,而是对我师父怀恨在心,所以到处为恶!”地瞎老人捏紧了拳头:“二师兄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招呼我们两个,一路追杀大师兄,哪怕杀不了他,也要阻止他办坏事!”
所有人都闷着不话,全部集中精神,看着这两个老人,地瞎接着:“他盯上了这个孩子。”
话的同时,地瞎老人竟然准确无误的指向了我?
我猛吃一惊,反问道:“我?”
“是的,就是你!”地瞎老人:“你身上有阴骨,他想杀了你,取了你的阴骨,所以给你下了借寿蛋!”
“什么?”我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我更是站了起来,我:“借寿蛋不是陆馆长给我下的吗?怎么会是你大师兄?”
地瞎老人摇了摇头:“那个陆馆长只不过是一个卒子,他根本就没什么本事,一开始就是听从大师兄的命令的,他能知道祭坛底下有风水眼,也是大师兄从窗外扔纸条告诉他的,他的目的是取走那些超级蚂蟥,为他所用,他一心钻研降术,这蚂蟥对他很有用,所以他势在必得!”
我们个个目瞪口呆,原来陆馆长背后的人竟然是大师兄!
“但凡是好的东西,对他有用的东西,他都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地瞎老人:“下借寿蛋得逞之后,他以为凡就会死,死了之后就可以挖坟,扒走他的阴骨,之后融合到他自己身上,可谁知道,突然杀出了个厉害的角色。”
“你是我媳妇月兰?”我看向了月兰。
“是啊,所以他就不敢妄动了。”地瞎老人:“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然后你们和下关人的人闹误会的时候,他就趁机杀了关屠户,想让你误会是月兰杀的,想把月兰从你的身边逼走,他好对你下手,可她始终没走,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听到这里,我深情的与月兰对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这一辈子都不能负她。
“再然后,他得到了蚂蟥之后,就往河里下蚂蟥的幼虫了,害得很多人闹肚子,幸好你们找到了解药。”地瞎老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