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躺着,我竟然睡着了,可能是最近太累,而且身子有些虚弱,直到感觉身上有些许的凉意,我才醒了。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七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有阴气的原因,蚊子竟然没咬我。
村口的不远处有夜市,大老远就看到有一排的贩,我看到了有吃的,就奔了过去。
有一家麻辣烫的,里面有几样血,我就只三样血,鸭血,猪血和米血,把老板都整懵了。
我边吃边问:“老板,你一直在这里摆摊吗?”
“对啊,怎么啦?”老板停下手中的活问我。
“你是桃李村的人吗?”我又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不是,我是对面丁溪村的,怎么啦?”他问我。
“这桃李村有姓吴的吗?”我:“有个远房表亲,姓吴的,住在这附近。”
“桃李村有八个姓,是有姓吴的,都是当年承包山种果树的那些人传下来的,但是你具体得进村去问,看看到底是哪家。”那老板。
“哦。”我了头。
“不过你进去得心,这桃李村最近不大太平?”老板好心提醒:“最近桃李山上发现了古墓,整个村子的人都指望着这个发财呢,所以对陌生人非常的戒备,上面来考古的人都给打跑了,你进去的话要心一。”
“哦,我知道了,谢谢。”我了头,然后掏出钱递给老板。
过了那传中的桥,我从丁溪村进入了桃李村,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光,还有不少的狗叫声,街道上还有几个人在巡逻。
后山的果树成片,但是有灯光的地方只有一片,想必就是那个发现古墓的地方。
我便朝着那边跑了过去,然后到达土地庙之时,发现有好多人拿着长凳子堵在了那边,那旁边的路应该是上去唯一的路。
总的八个人,坐两张八仙桌在打扑克,旁边还挂着一盏矿灯。
距离这些人有十来米,丫的,我怎么才能上去看?
如果硬打的话,这八个人显然是意思,只怕是一动手,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那我只有挨打的份。
我突然想起,黑鱼道人过,我身上的阴气足以让我隐藏在夜幕当中,而且今晚的天气很凉,阴气很重,我倒是可以试试。
深呼吸一口气,我将这几天阴骨产生的阴气全部运转全身,将全身包裹,然后感应着四周的阴气,让自己的阴气与周围的阴气相融合。
觉得差不多之时,我朝着边上的土地庙而去,只是心里没底,根本就不敢直接靠近那些人。
土地庙旁边也有几棵桃树,我就走到桃树的边上,然后那八个人正专心的打着牌。
突然有一个人拿完牌之后站了起来,了句:“我去放水。”
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尼玛,我心里砰砰直跳,正好借这个机会,看他能不能看见我。
他两眼直勾勾的看了过来,我猛吃一惊,难道他看到我了吗?
我大气都不敢出,而是一动不动,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与我相距大概有两米,撕拉一声,掏出东西就放水,竟然当我是空气。
我心里大喜,这人真的没看见我,我一动不动,他尿完之后还打了个尿颤,然后拿着牌往回走,坐下之后,有些害怕的:“特么的,我刚才好像看到,那树下有个人。”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难道失败了吗?可这时,那七个人同时转头看向我这边,我就更不敢动了,石化在那里。
“没有啊,你特么别吓人,这大晚上。”有人破口大骂道。
“是啊,今晚本来就冷,又特么要守夜,你也胡八道。”有人指责他。
“当我没。”那人再次转头看向我,脸色苍白。
“不会啦,这里是土地庙,大家怕什么。”有人安慰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明白了一,那就是远远的看,是看不出我的,但是走近了看,可能真能看到蛛丝马迹,因为老子是第一次试验,而且还是新手。
我也没敢停留,绕过这两桌子的人,心翼翼的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我踮起脚尖,生怕发出一声响,当我感觉就要混过去之时,突然其中一个人怔住了。
他手里拿着牌,但是眼睛却看着地上,而且全身都在发抖,他:“你们……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猛吃一惊,头的矿灯照射下来,虽然老子隐身了,但是地上竟然还有一团的影子,是个人影。
所有人低头一看,其中一个人大喊一声:“鬼啊!”
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扔,逃命般的往土地庙里跑。
一个人跑,其他人也屁滚尿流的往里面跑,嘴里还哭爹喊娘的。
我头皮都被他们喊发麻了,在他们进入之后,我也撒开腿,往山上的桃林跑了上去。
到了那古墓的边上,我竟然见到有一个法坛,显然有道士来做过法,但是法坛的边上竟然有好几个人,周围也有好几盏灯。
这些人正拿着铁锹和箩筐往外面挖土和倒土,旁边还有一个老头在指挥,他催促:“你们快的,那些考古的找的这个绝对没错,今晚无论如何,要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不然那些人要是回来了,只怕会带人来,到时候我们一个东西也捞不到了。”
“二大爷,我怕!”在坑里的一个人哆嗦着。
“怕个屁,你没长卵吗?”那老头大骂道:“能不能发达就看这一次了,种了一辈子的果树,也比不过对面丁溪村的一次拆迁,人家是鹭岛人,特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