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吃着面,心里却是对面的这个吴月兰!
吴月兰,吴月兰,这个名字还凑活吧,以九年义务教育的水平,能取出这个的名字也不错了,刚才差漏嘴,出越南新娘,还好老子反应能力快。
不过貌似她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既然她喜欢,那就叫她吴月兰好了。
吴月兰只是抿嘴轻笑,笑得老子心花怒放。
不经意间低头,看到了吴月兰的鞋子,顿时一怔。
脑子突然闪现出了棺材边的脚印,还有矿洞里的脚印。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想了想之后,我便抬头:“月兰,你是不是进过矿洞?”
吴月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听我这么一问,我爷爷和我哥哥也抬起头看向了她,她微微了头。
“也下过祭坛底下的那个风水眼?”我继续问她。
她再次了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她竟然没有否认,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只玄龟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吴月兰竟然一口否认。
我定睛看着她,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没有波澜,没有闪烁,显然没有谎,她:“是你们跟着的那个陆馆长杀的。”
“陆馆长?”我和我哥张大了嘴巴,我:“陆馆长杀灵龟?”
吴月兰了头:“我是尾随他们进入到岔道的,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下去之后,发现岔道里有脏东西,有一种四脚鱼很凶悍,把那些兵都咬死了。”
我和我哥哥对视了一眼,我:“是变种的娃娃鱼,叫声像极了婴儿的叫声。”
“对对,还有一种吸血虫,很可怕。”吴月兰接着。
“吸血虫,什么样的?”我追问道。
“一种超级大的蚂蝗,有鳗鱼那么大,而且不止一只,是成群结队的。”话的同时,吴月兰的脸微变,显然那东西很可怕。
我爷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脸色也很凝重:“蚂蝗,在我们这边就是水蛭,专门吸人血的那种,但是一般能有筷子这么长,手指这么粗已经很吓人了,你像鳗鱼那么大,那我还真没见过。”
“是啊,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蚂蝗,它们成群朝着士兵扑了过去,眨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吸成了干尸,一滴血液都没留下,以至于剩下的干尸,四脚鱼都不吃。”吴月兰完,我和我哥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死亡的战士是被超级蚂蝗给吸干的,那我爷爷的邪物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个蚂蝗?
“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蚂蝗?一只都没有?”我诧异的看着吴月兰。
“是那个陆馆长,他是深藏不露,身手很好的,奇怪的是,那些蚂蝗和怪鱼都不攻击他,甚至最后那些蚂蝗全部上了他的身,而且还不吸他,全部被他带走了。”吴月兰:“我用剑将几只蚂蝗劈砍成几段,可却不死,变成了几只的蚂蝗!”
“这就是蚂蝗的本性,以前你们肯定也玩过,下雨天的时候,地上可能会有蚂蝗爬出来,你用树枝给它砍成几段,一会每一段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也就变成一个新的蚂蝗,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爷爷摸着胡子:“这个陆馆长竟然不怕这些东西的攻击,而且最后还被蚂蝗上身,显然是不简单,有可能是老大或者老二的传人。”
爷爷这么,我和哥哥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当时没感觉出来呢?
“是的,这老头很厉害,我跟他打了好几个回合,虽然功夫不如我,但是时不时扔出一只蚂蝗来,也很恶心。”吴月兰:“对了,他有一把短剑,好像是很厉害的法器,可能是这个原因,四脚鱼才不敢咬他。”
“对了,祭坛石棺中的那把短剑被他拿走了。”我一拍额头,猛然想起,还真可能是这把短剑,才使得这些邪物不敢伤他。
“当时,我在玄龟所在的那个地方与他过招,他打不过我,一剑就抵近了******吴月兰这话,脸色毫无表情。
但是听到这个字眼,我们爷孙四人,特别是我嫂子,脸都红了。
“是乌龟的头,她的意思。”我赶紧出言解释,这丫头神经如此大条,是没注意到这个字眼,还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意思,我感觉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当时也害怕他真动手,所以就没敢逼近,他让我放他走,他就不伤害乌龟,谁知道他言而无信。”吴月兰到这里,咬紧了牙齿:“她让我退后十步,然后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剑就刺向了*****紧接着就逃进了矿洞,借助矿洞岔道多的掩护,成功跑了,我没追上他。”
一提到那个字眼,我嫂子都用手捂着额头了,我的脸和耳朵特别的红,我感觉岔开话题,骂了句:“这王八蛋,真是太可恶了,连这么憨厚的玄龟都下得了杀手。”
“是啊,这乌龟起码得好几百年了,有了灵性,我没追上陆馆长,就返回来救乌龟,我查看它脖子上的伤口,太深了,血流不止,根本没办法救治,乌龟当时摇了摇头,意思是它不行了,然后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我当时的心都碎了,整整哭了两天,之后我便去追杀那个人,可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吴月兰到乌龟死的时候,眼泪又冒了出来,没想到坚强强悍的外表之下却包藏着一颗如此柔弱,友爱,易碎的心。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感觉我要投降了。
只是经这么一问,我的脉络也清晰了,岔道里的邪物应该就是那种超级大蚂蟥,关键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