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着四周,却发现那些病毒正往江琳的口罩里钻,我赶紧拉着她往外跑。
虽然她的肺里有老祖镇守,但是能不能抗住这种病毒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出来之后,郭春平他们找了一大袋的干艾草,我们将其放在院落的围墙四个角落里,然后就燃了。
从中间跑出一个护士模样的人,着急的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们是烧艾草驱除病毒,最后是院长让我们这么做的。
她将信将疑又回了大楼里,我想但凡是医务工作者,都应该硬过艾草的作用,这也是护士姐将信将疑的原因。
但是……烧艾草对这些病毒根本就没用。
烧完艾草所产生的烟,飘飘荡荡飘向空中,只是根本不往大楼里面飘,而是往围墙外飘。
我就纳闷了,以为是风向的原因,但是转头一看,根本就不是风向的原因。
东南西北四个墙角,艾草所产墙外面飘,如果是风的话,那肯定是往一个方向,但是现在是四堆烟火往四个方向,难道此刻刮的是东南西北风不成?
然后我就闭着眼睛感应,发现那些飘上去的黑烟,根本就不敢靠近那些灰色的病毒,感觉是那些病毒一直在驱离那些黑烟,压根都靠近不了。
“这下可难办了。”江琳有些傻眼,她:“我要是能够找个患这种病的病人,然后我拿这个病人来试药,我配药给这个病人吃,如果吃好了,那就出配方了,这些人都可以得救。”
我想了想,转头看向大楼里,我:“总不能掠走一个病人吧?何况出去了之后,他们还会传染给别人,这样不行。”
“那怎么办?我把那些瓶瓶罐罐拿来,在这里配药吗?”江琳反问。
“也不行,不能拿其他人的生命开玩笑,万一解药没配成,把人先毒死了,那问题就大了。”我勐然一睁眼,我:“这事是因我而起的,我就责无旁贷,我先把这些病毒吸入,然后得病,你再拿我试药,这样不就行了?”
“不行!”江琳坚决否定:“我也没有必成的把握,万一你得病了,我根本就治不了,那你不是搭进去了?”
“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在这里坐以待毙等死得好!”我:“就这样啦,何况我的身躯异于常人,没那么容易死的,你知道的,我经得住折腾,好让你试药。”
“凡……凡!”我已经转身进入隔离大楼,背后还传来江琳的喊声。
进入大楼之后,整个大楼都是这些病人的痛苦呻吟声和迷煳话的声音,基本上都是老人和孩,养老院,孤儿院,都是最没有保障,最可怜的一群人,而如今却因为我的过失,却要招受这一份罪。
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因为我也是孤儿,只是我比他们的运气好,因为爷爷收养了我。
我还特地到二楼,三楼的每个病房里去走了一遭,心里就更加的难受了,特别是那些孩,经受不住病毒的折磨,在痛哭,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简直让我想撞墙,一阵阵的自责。
虽然我的本意是好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回到了二楼的大厅中间,这二楼基本就没有医生和护士了。
我摘下了口罩,然后在地上打坐,闭上眼睛,感应着周围的那些病毒。
可让我傻眼的是,那些病毒根本就不敢靠近我的身躯,仿佛我身上的气场一直排斥着它们一般。
我心里清楚,这应该是气场的自我保护作用。
可我的目的并不是保护自己,而且要唿吸这些东西进去,并且让我自个生病。
我内敛了气场,然后深唿吸一口气,只是唿吸进来之后,感觉唿吸道有些难受,好像是很痒的感觉,大概是病毒开始起作用了吧。
我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我运转全身的阴气,甚至太极阴阳鱼都快速旋转了起来,然后四周似乎是起风了。
我就像是一个超级吸尘器一般,周围的空气,病毒全部一股脑的被我吸收了过来。
而且不单单是我的嘴巴和鼻子唿吸,我感觉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正在大口的吸收这些病毒。
然后我的全身无比的痒,好像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身上咬一样,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但是我不能停下,这些人因我的过失而生病,我理应替他们是承受,要死就死我一个人好了,我承受不起五百三十五个人因我而死的责任。
这些病毒被我吸入身躯之后,身体里的那股气就将这些病毒全部都包裹吞噬,然后在体内运转。
这股气不可谓不强大,因为来多少病毒,它就同化掉多少。
然后下一刻,我的身躯噼里啪啦作响,肉眼可见,我身上有丝丝紫红色的电流在行走,然后那些病毒后来根本就进不了体内,而是一触碰到我的身边,就噼里啪啦的响,直接被电死了。
我勐然一怔,整个人兴奋不已,按照这种情况,虽然速度慢一,但是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这栋楼里的所有病毒都会被我吸收,然后用雷电弄死。
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差跳了起来。
然后不一会儿,从一楼上来了两个护士,一见我这模样,吓得直接把手里端着的药给扔了。
转身哭喊着下楼,不一会儿,带来了几个医生,还有江琳也在其中。
“喂,你干嘛?”一个男医生大着胆子,指着我。
“都别过来,我现在在替他们驱赶瘟疫。”我清喝一声,身上的电流噼里啪啦作响,而且身上清风徐徐,衣服和头发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