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爷爷只了句:“答应得这么爽快,肯定要出幺蛾子的。”
然后他转头看向我:“凡,山上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这一阵子也不太平,爷爷之前没在也没管你,你整个人野了起来,跟二狗他们一天到底瞎胡闹,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看书,哪里也不许去!”
“啊!”我差昏倒,我不敢狡辩,因为爷爷的话很有权威,我即便反驳也没用,我:“爷爷,我现在都不上学了,你让我看什么书啊?”
“没上学就不用看书了吗?”爷爷有些不高兴了,他:“那就看你师傅给你的那两本书,如果看会了,我还有很多孤本,我明天挑几本给你看。”
“哦!”我轻轻的哦了一声,也不敢反驳。
其实我现在心里也很烦,心里有两个女人,月和月兰。
经过这几次的遭遇,我变得很迷茫,把握不住。
月兰现在是来无影去无踪,但是我相信她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而月是从一起长大的,真的是太熟了,而且彼此很了解,又经历过在医院厕所的事,如果以后我不娶她,估计她老爹也饶不了我。
躺床上正胡思乱想之际,屋上的天窗突然冒出一团黑影。
老子不仅没被吓到,反而是兴奋的坐了起来,喊了一声:“月兰!”
她没回我,而后直接扔一个盒子下来,啪的一声,落我床铺上!
我感觉现在她对我野蛮多了,之前还会用绳子慢慢的放下来给我,现在倒好,直接用扔的。
我拿起盒子一看,又是一根新鲜的尸参,心里一阵阵的感动和不舍,月兰虽然生我的气,却依旧在四处奔波,为我寻找尸参。
“月兰,你下来,让我看看你!”我对着屋檐喊道。
她听到了,然后犹豫了一会,嗖的一声,就从天窗跳了下来。
我暗自咋舌,就这身手,以后真娶了她,那不是妻管严才怪!
搞不好经常会来个一言不合就杀夫!
也有怕怕的!
灯光之下,月兰很白,她依旧背着长剑,然后这次是我嫂子的那身衣服了。
她落音,但是没看我,而是转身朝着她那张床铺而去,而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赶紧下了床,准备过去看她,她却轻喝一声:“别过来!”
我硬生生刹住了脚,我有些尴尬的问:“怎么啦?月兰!”
“别叫我!”她有些赌气的:“去叫你的月。”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冷俊,功夫这么好的女侠竟然会撒娇吃醋。
“不准笑,再笑我就你哭穴,让你哭一个晚上。”月兰面无表情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不认为这是在唬我!
杀我或许她不忍心,但是惩罚我,她是绝对敢的。
他武功那么好,穴应该会,所以我瞬间就止住了笑容,不笑了。
但是她的撒娇,甜到了老子的心里。
然后我就直勾勾的看着她,我不话,她也不话!
就像之前一样,两个人就静静的躺床上,侧着身子,相互对视着。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是不是一直在为我找尸参?”我突然感觉有些难过了,我:“你在外面,啥都不懂,也没有钱,你吃什么,住哪里?”
声音有些哽咽,她才转头看向我,然后冒出一句话,差把我噎死:“大老爷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就是这么一句话,活生生把我要落下来的眼泪逼了回去。
我不知道该些什么了,我:“你为我找尸参,肯定很辛苦,而且充满了危险,我担心你。”
可能不习惯我的直接,她原本白皙的脸上竟然有了红晕,她:“别总拿好听的话哄人,我不是吴月,不吃这套。”
嘴里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那红晕的脸早已把她出卖了,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好听的衣炮弹的。
我换了个话题:“到吴月,真的太谢谢你了。”
“不用她谢,我能救她,就能杀她,不定哪天我就杀她了。”月兰看着我:“也不用你谢。”
她没有继续下去,但是我能明白她的意思,两人之间如果谢字,反而搞得生份了。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你的血可以驱除那些蚂蟥的?”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索性就问了。
“我不是进入过矿洞吗?碰到那些风水鱼,很凶的,然后不心被咬了一口,那只风水鱼当场就死了,然后流了不少的血,没想到血流入水里,那些风水鱼都浮出水面,死了,然后那些蚂蟥也很害怕,所以全部上了陆馆长的身躯跑了。”月兰:“然后陆馆长杀了乌龟,一气之下,我就朝着水潭里放血,彻底将那些风水怪鱼杀了。”
我暗暗吃惊,原本以为是灵龟的血杀死了那些鱼,没想到竟然是月兰的血,我:“你的血里有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不会是毒吧?”
“我也不知道。”月兰鼓起了腮帮子:“我倒是希望有毒,直接把吴月毒死得了。”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这话没法接。
月兰见我沉默,也便没有继续话,而伸手进入牛仔裤的口袋,不知道在摸什么东西。
掏出来之后,她伸出手,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两枚金戒指,戒指上竟然镶嵌着红宝石,竟然有鸽子蛋的大,我:“这是哪买的?”
“不是买的,我进墓里帮你找尸参的时候,看到这对戒指挺好看的,我就顺手拿了出来。”她看着我:“之前我都是只拿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