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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村口之后,发现村口的位置,一点臭味也没有。
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我就站住了,站在村口的位置,望向山坡的方向,真真的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村口距离山坡顶上,五百米不到吧?”我指着山坡的位置说:“山坡跟这里直直的一条线,祠堂的位置正好的中点,祠堂哪里都能闻到阵阵的臭气,还有很大的风,为什么这里一点也感觉不到?”
“还真别说,是这么一回事。”杨姐点了点头。
迟海定睛看着我说:“你就直接说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要说发现什么,那倒真的没有,就是感觉奇怪,然后不经意间余光瞄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槐树,这大槐树正好在村口之上。
只不过大槐树之上吊着一个黑布袋,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闭眼感应了一下,是一个深灰色的猪头骨,而且这猪头骨上竟然有两颗锋利的獠牙,我猛然瞪大眼睛。
“难道是那个东西?”我惊讶的指着槐树上的黑布袋,说道:“里面有个巨大的野猪头骨。”
“怎么会吊这个东西在上面,是不是有什么风俗?”迟海微微皱眉看着那个黑布袋。
正在这时,不远处来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入赘的上门女婿,我便朝着他招了招手,他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你们好,找我有事吗?”那个入赘的女婿微微笑的问我。
我指着上面的那个黑布袋说:“就是好奇,那树上吊着的是什么东西?”
“哦,那个啊,那个是请大师来做法的,我们村不是有养殖野猪吗,但是一般野猪不好养,不是会跑,就是容易得病死掉,所以就找了个大师来做了个法,没想到还真管用,这野猪也都养起来了,每年都能卖出去上百头。”那人笑笑说。
“哦,那这个野猪是谁在看管的啊,刚才我们到山顶之上,看见那野猪都饿了,只怕是一天都没喂了。”我随口说道。
“荣叔和荣婶啊,哦,对了,奇了怪了,怎么就不见人了呢?”那人摇摇头说:“我得赶紧去跟村里说,只怕是驴头狼出现给吓跑了,搞得也没人去关心这些野猪。”
然后中年人往前走了十几步,突然捂住鼻子说:“什么味道这么臭,怎么刚才都没有,一进村子都有,哇,好臭啊。”
然后不管不顾,一直往村子里走了。
望着中年人远去的背影,我收回了眼神,盯着村口,仿佛以那棵大槐树为中心,臭气到了大槐树面前就自动拐弯了,往村子里跑了。
“小凡,你在想什么?”月兰定睛看着我。
“以前我哥跟我说过,人有七关,村子也有七关,甚至省市县镇,国家也都有七关,只不过大小不用而已。”我转头看着那棵槐树,我说:“这棵槐树所在的位置可能就是这个村子的七关之一,而那个黑布袋里的东西只怕是镇住这七关的关键之一,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村子里的气是不往村外流的,也就是只允许外面的气进来,不允许村子里的气外泄,这也是聚气的方式之一。”
“那怎么能行,只进不出,那不是会撑死?”迟海反问。
“那也不是啊,这气流进来之后,不是朝着村子里去了吗,我想在村子的另外一边,应该有放气的地方,或者循环的地方。”我转头看向养猪场的位置,我说:“养猪场也是七关之一,那边的气出来了,就往槐树这边送,但是槐树这边不通,气就往村里的其他七关跑去了。”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迟海说:“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啊,那我们顺着气的方向走,去看看呗。”
我们便沿着中年人走的步伐往村子里走去,在村子里就明显感觉到有风,何为风?那便是气的运动产生的风,也就是气的走向。
月兰拿着一瓶矿泉水,然后倒一些在手上,手心和手背都湿了,而后凭空张开手掌,感应气的流向。
哪一面比较冷,是因为气流快,蒸发快,吸热,所以觉得凉,那便是受风面,那么我们就应该朝着不凉的那一面继续走。
然后到了村子的另外一面,果然也种了一棵槐树,槐树上果然也吊着一个黑布袋。
只是这黑布袋里装的就不是猪头骨了,看着像是什么野兽的头骨,有锋利的犬齿,但又不像是狗的。
我猛吃一惊,指着眼前的黑布袋说:“里面有驴头狼的头骨。”
“什么?”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黑布袋。
“我今天见过驴头狼,所以对比了一下,感觉这个头骨就是驴头狼的。”说话的同时,我一个助跑,一跃而起,瞬间飞了起来,上了树梢,将那个黑布袋给拿了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我打开了黑布袋,在布袋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果然是一个巨大的驴头狼头骨。
而此时,村口已经传来了呼呼的风声,我顿时乐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这个黑布袋是镇住七关的东西,一旦拿了下来,气瞬间就从村子里跑了。
“如果按照刚才那人的说法,放野猪的头骨是为了让野猪好养,那么放驴头狼的头骨也是为了驴头狼好养咯?这么说,这次袭击村子的驴头狼是蒙家村自己养的?”杨姐猜测道,这一猜测把我们所有人吓了一跳。
迟海看了一眼黑布袋,然后说:“给人家放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便把黑布袋重新绑了上去,果然是立竿见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