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月兰对视一眼,不敢相信的说:“既然是有河神庇护,那么我们在跟邪煞战斗的时候,也没有见他们的河神出来帮忙啊,爷爷,这供养河神应该也就是个仪式或者形式吧,没您想的那么灵验。”
爷爷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或许你说得对,只是个形式或者仪式,但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
我和月兰有些发蒙,不知道爷爷指的是什么,然后边上的胖子摸了摸鼻子说:“按照常理来讲啊,夏流被那些密密麻麻的头发盘旋缠绕住,应该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你说连氧气瓶的钢瓶都刺穿了,怎么就没有刺穿他的身体呢?还竟然还奇迹的活了下来?”
我微微皱眉,随口说道:“就是说这头发邪煞没有要杀害夏流的意思?也就是说这邪煞与夏流兄妹串通的?”
月兰突然补了一句说道:“爷爷的意思是他们所供养的河神就是这个头发邪煞?”
爷爷微微笑的点点头,甚是欣慰。
“怪不得爷爷会让我们检查有没有窃听器,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胖子也接过话说:“我原本也觉得不可能,但是细细回想,那天一大早,他们就开游艇到了那个河边,为何那个邪煞就没有攻击他们?而是等我们到了湖中间的时候,才开始攻击?再加上那个夏流在头发的攻击覆盖下,竟然不死,这就可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就演了一场好戏啊,连我们都骗过了。”我转头看向爷爷,问道:“爷爷,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也只是怀疑,夏流被拉上船的时候,我就给他把脉了,但是脉象平稳,并没有像月兰这样的虚弱,所以我就怀疑他是装的,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爷爷想了想说:“再加上夏梦萍一直说湖里有怪物啥的,分明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此刻我们不仅没有退缩,还到湖中间去试验了,他们的意思是让河神出来吓唬咱们,我们要是真退了也就退了,如果不退,就把我们干掉,当我们被那些头发包围的时候,我就发现夏流和黑子的眼神不大对,他们的那种恐惧是装出来的,真害怕的时候,瞳孔会有变化,但他们的并没有,偶尔还有不定的闪烁,所以我就怀疑了。”
我微微皱眉,我说道:“在我们被围的时候,如果我没有出手,那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他们三个人使了个眼神,纷纷摇了摇头,月兰说:“要嘛死了,要嘛没死,被他们给抓了,然后把我们的钱都抢走了,可能还逼迫爷爷,把在国外的钱也转走,然后再把我们杀了,但如果说,仅仅是把我们弄晕,然后放走的话,我可不信,他们不会这么仁慈的,难道仅仅凭你是她妹妹的同学就放过咱们吗?”
我点了点头,月兰说的没错,道上黑吃黑的多了去了,金钱可比所谓的同学情来得现实,也只有我,才会拉二狗这四个王八蛋一把。
“那爷爷还当着他们的面,说有办法破除邪煞?这不是打草惊蛇吗?”我不解的看着爷爷。
“这是吓唬他们呢,让他们知道,咱们也有反击的手段,再加上你在船上露的那一手,想必他们也不敢乱来。”爷爷深呼吸一口气说:“这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真是赵佗的墓吗?要不然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阻止咱们?”
“我当时下手的时候,心里想着找月兰,没有多想其他的,所以对周围没有仔细观察,当时看到月兰和那头发邪煞打架,我就冲过去了,之后发现了那个湖眼,那应该就是入口了。”我细想了之后说道:“或许东西都在那湖眼底下。”
“爷爷,那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月兰问向爷爷。
爷爷又点了烟,然后眉头微皱,许久才说:“这才是我头疼的地方,人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不是我们的底盘,而且水斗本来就不是咱们的强项,现在湖底又有个邪煞,我在考虑是不是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您的意思是咱们不进行了,是吗?”我试探性问道。
“除非这底下的是赵佗的墓,否则没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险。”爷爷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小凡,做任何事,特别是咱们这行,没有必要是一定要怎么怎么样,你记住了,安全第一,有命去拿,也得有命去花,钱是赚不完的,但是命只有一条。”
“我记住了,爷爷。”我们几个都点了点头。
“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分寸,知进退,能屈能伸,除非是有必得的原因,否则凡事都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就像道上的很多前辈,以前下斗的时候,哪有像现在这样的,全部拿走,甚至连人家墓主的衣服都扒了,一件裤衩都没留下,以前的老一辈是侠盗,叫盗墓盗三分,进去挑几样值钱的拿走,其他的还给人留下,意思是向墓主人借的,拿死人钱来救活人命,可现在的倒斗,基本上是倒光,这其实不叫盗了,而且抢。”爷爷叹了口气说。
“老道,人心不古了,现在的人哪里能跟以前的人比。”胖子接了一句话说:“为今之计,如果是真不再跟进了,那么就想个法子,找个借口跟夏氏兄妹说,或者直接摊牌也行,说不干了,也省得日后找咱们报仇还是其他的。”
爷爷摇了摇头说:“即便是不干了,也不能明说,戏也得做足了,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我知道在这酒店的后面有一片桃树,咱们去砍几根桃枝来做桃木钉,越老的桃树越好,桃木钉的威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