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是这样的大,和南宫雪的相比,他的力度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再次摔倒在地上,那地方的痛,脸上的痛交集在一起,她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痛了。
那钝麻的痛楚,口腔有着咸腥的味道。
唇角渗出了一抹血迹。
这男人真是够狠的,一个耳光下来,等于南宫雪那十几个耳光。
他们兄妹甩别人耳光的手势还真是极相像。
不等她站起来,他已经拎住了她的衣领,望着她说:“你已经不止一次打我或者咬我了,别以为你有特权可以一而再地挑战我的耐性。”
说着,他将她推到了床~上,然后不耐烦地扯掉衣领,脱掉了外套,很快的,赤果果的结实的上身就逞现在她的眼前,蜜色而结实精壮的上身充满了兽一般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