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他和女婿在一起整的那些事情,女婿后来甚至成了皇子的夫子。公孙止教导的那些新的官员中还出现了将才之人,安国之相,她想,这个国家的未来,可能还有很长吧,毕竟这些可都是公孙止用了一辈子时间经营出来的。她就说那么多的金银,公孙止都用哪里去了。
时光飞逝,转眼白首。
她有了儿孙绕膝,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孙子孙女,总是让她想到萼儿小时候,还有自己年轻的时候。
她想念自己的两位兄长,可兄长俱已身亡,她有些遗憾未曾与兄长见上最后一面。
她想到自己年轻时候,因为脾性所造成的很多后来,许多事情便慢慢看开。
直到她行将就木时,看着安静坐在她床前的公孙止,她才猛然发现,当年公孙止所说的一辈子,真的过去了一辈子。
她不恨了。
真的不恨了。
不仅仅是不恨公孙止,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事情。
“公孙止。”在合眼之前,她喊了这么一句,然后看见公孙止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还是这许多年都未曾变过的随意温和与某种悠远的感觉。
她笑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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