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什么女儿了,生个银长直才是银桑的愿望啊。”
“我有说要和你生吗?自作多情。”
“你不和银桑生难道准备红杏出墙,来来,月姬,我们聊聊人生。”
凉亭内——
安藤先生看着面前陷入死局的棋局,将手中的黑子置于一处,黑子瞬间便杀出了一条生路,吉田裟罗持着白子,注视了一会儿棋盘,在一处落下白子,和局。
吉田裟罗一共与安藤先生下了五局,两胜两败一平,平分秋色。
安藤先生对着吉田裟罗时,那双金银双瞳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衬得整个人都显得温暖起来:“你若是还想学些什么,我都可以教你。很多东西亚纪想来还来不及教给你。”安藤瑾是个如同藤田亚纪一般惊才绝艳的人,这两人都是智商极高之人,涉猎颇广,所学颇杂。
“母亲留下来的书籍中,我自己琢磨了五行八卦和机关之术,只是我这机关之术还有些关窍未通。之前院落中多是布了五行八卦,那些机关倒是沿用了之前这院子里留下的些许,不尽完美。倒是比不上父亲改良之后的版本。”吉田裟罗对于机关之术并不是不感兴趣,只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儿时初至松下私塾之时,吉田裟罗记挂这母亲的遗愿将大多数的心力花费在了医术一道上,偶尔琢磨些五行八卦,倒也没了其他的精力学习更多。之后松下私塾大火,她虽抢救出了母亲留下的书籍,可在大火中却是损毁了一部分,机关之术也只能是学而不精。
听到吉田裟罗唤的那声“父亲”,安藤先生愣了愣,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目光中倒是流露出了些许欢喜之色:“想学无妨,只是你如今身体状况特殊,不宜劳累自己。”
“我晓得。”
“对了,我寻了一人回来为你保胎,你若是见到他想来也是欢喜的。都说医不自医,有些事你毕竟自己不方便。这些年我的精力不在医术上,如今我的医术却是不如你了,更加不如那个人。这么久了,你也有些乏了,接下来,让晋助陪我手谈几局,你观棋如何?”
吉田裟罗点了点头,搭着高杉晋助的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将原本的位置让给了高杉晋助。观高杉晋助与安藤先生下棋,总觉得棋局杀气腾腾。吉田裟罗倒是不禁的想起了坂田银时前几天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将他拉到一旁说的悄悄话:“但凡是个父亲,才刚认回疼爱的女儿,女儿却已经嫁人了,怎么都会对女婿不爽吧。这个和欣赏不欣赏没有任何关系,欣赏也不能阻止心里不爽啊。矮衫那家伙可是松下私塾小心眼之最,指不定心里呕着气呢。别看现在风平浪静的,这是在你面前,说不准这两人下起棋来就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呢。”
倒还真是一语中地。吉田裟罗也不阻止什么。心里憋着事总是需要发泄的渠道的,这样发泄倒也没什么不可的。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被请回来的人是谁了。这些年她看似四处在走,可深交的人倒真的没有多少。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若真是的话,也算是了了她一桩心愿了,这几年她一直想着再去那个地方探望下故人,却总是因着各种突发情况没能成行,心里也是颇为遗憾的。
半个月后——
远远的就听到了老人中气十足的声音:“裟罗丫头。”一路叫嚷着进来了。多年不见,当年云海星上的老者依旧是精神矍铄的模样。见到吉田裟罗便是喜笑颜开,待到目光扫到高杉晋助身上时就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而后就是毫不客气的用着调侃的语调将安藤先生训了一通,直让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目瞪口呆。
直到安藤先生道出那一声“父亲”,才让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回身,目光在安藤先生和老者身上来回转悠,直在心里惊叹造物主的神奇。老者回头对着吉田裟罗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样裟罗丫头,你那声爷爷叫得不冤枉吧?”
吉田裟罗对着老者温温柔柔的一笑:“称呼倒是不冤枉,只是,我怎么记得当初爷爷说过自己不会医术的?”
老者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什么,我这不是喜欢你这丫头嘛,就想你多照顾我两天呗。哈哈哈~~~我去给你写注意事项啊。”说着便一溜的跑了,跑了······
不管这第一印象是怎么样的,一段时间后坂田银时赫尔老者倒是关系好得很,因为这两人共同对于酒的爱好,或者说对于高杉晋助的某种不待见,这两人就跟组队了似得轮番找高杉晋助麻烦,偶尔清水月姬也会去凑点热闹,虽然他们从来没占到过便宜。可那一段时间高杉晋助见到这两人脸色就没好过,哪怕老者占着吉田裟罗爷爷的身份也没讨到便宜。用高杉晋助的话来讲,就是对为老不尊的人没什么好客气,更何况那是一个和坂田银时一样给点客气就蹬鼻子上脸的角色,当初在云海星也没客气过。
而吉田裟罗和安藤先生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如山,一个眉眼弯弯,一个冷淡依旧。
日子就遮掩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吉田裟罗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高杉佑介。
往后坂田银时开启了无比心酸的和这个孩子的相处模式,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孩子还在吉田裟罗独自里的时候看了太多坂田银时折腾自己的父亲,为自己父亲报仇来了,在别人怀里都是乖巧可爱的小天使模样,一到坂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