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涵笑着摇摇头：“人的一生，总要有点经历才能成长，不是吗？”
惠妃微怔，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眼神立马凌厉了。
“本妃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从实招来！你们也不要质疑本妃治理人的手段！”
柳襄澜的那名青衣丫鬟小诺讪讪抬起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却什么也不敢说。
而苏灵玥和她的丫鬟小连亦是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听说，惠妃娘娘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你们乖乖说实话哦。”九宫凝笑容微甜，可说出来的话，就让人听着瘆的慌。
惠妃瞥了眼九宫凝，微微勾起唇角：“不错，正如七王妃所言，本妃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从实招来，只不过……呵呵！”
后面，惠妃干脆不说了，就只留给众人一声比九宫凝那句话还瘆人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