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吟笙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今天到场的这些大人物可都是因为祈少伤才聚集到一起的,而恰好他们的一聚集就发生了集体中毒,还集体待宰的事情。(.)
这事真的太巧了,巧得被敖吟笙这么一提,近七成的人都开始怀疑祈少伤,逸婧静和逸皓不在此列,他们相信祈少伤,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把他们的相信表现出来,他们需要表现的是错愕、震惊和一脸的不可置信,其中,尤以逸皓的表现最为夸张。
“祈……祈老大,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声泣,嘴颤,更有泪珠滚落,像极了一个忽然得知深爱的男人出了轨甚至出了柜的可怜小娘子。
祈少伤被逸皓的精湛演技恶心到,破口大骂:“二狗子!我武功都废了,你居然还让我告诉你不是真的,你不是成心气我吗?我砸死你个狗东西!”。
祈少伤抄起逸婧静借来的那些资料和证据,朝着逸皓的脸上砸去。
结果因为“中了毒,武功全废”的缘故,祈少伤没能狠狠砸中他个恶心的家伙,反倒是身形一晃,颓然的坐到了座位上,还轻咳几声外加粗气大喘。
见到这样的一幕,陈砌终于放下了那份担心,还摇头叹道:“可惜一个大好少年变成了一个武功全废的废物,哼!真是可惜……”
是啊!真的好可惜啊!那么小小年纪就有那么恐怖的实力,要是成长下去,主城区都定然会有他的祈少伤的一席位置。
“可现在是该感叹他的可惜的时候吗?我们的小命儿都快没有了好不好!”
他人的可惜到底没有自己的性命来得重要,敖吟笙却例外的道:“既然他都武功全废了,那你能不能放他离开?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祈少伤个子矮小、身形还有些消瘦,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他口供中说出的年龄也确实只有十四岁,这样的他的确是个孩子,但是!
“他是个孩子不假,可他也是一个小变态,小小年纪就有那样恐怖的身手,真不知道是怎么练来的。”
陈砌眼中充满了嫉妒的看向祈少伤,酸酸的道:“再说以他的天赋,就是武功全废了,他重头开始练个八九年,练出的实力不一定比之前弱,我可不想到时候他再来找我报仇。”
“可他是无辜的啊!”
“无辜?”
陈砌笑着点头道:“他确实是无辜的,他呀,根本就没有杀人,刚刚那些证据,不过是我和邹闯的手下弄出来的,甚至人也是我杀的,就像这样……”
陈砌需要找一个证明他的话的被杀对象,可惜周围都是大人物,而他们是不能以那种方式杀掉的,于是乎,他就找到了连他这种恶人都厌恶的人|渣端辅以。
对付端辅以这种人|渣,陈砌根本没有给他求饶哭喊的机会,走他的身边,按住他的后脑,一扬臂,一狠压。
“砰!”
端辅以的脑袋在旁听席的过道阶梯上狠狠一撞,脑袋被撞变了形,当场死亡。
陈砌指着端辅以的尸体,道:“敖法官,被祈少伤丢死那个倒霉家伙就是这样死的,你要是不信,来检查检查端大律师脑袋上的伤口,保证和取证照片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陈砌看似是在证明祈少伤无罪,实际上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展现他对力量的可怕控制力。
在场的大人物中也有高手,就有人因此事情,眯眼问道:“陈砌,你到底是谁?”
对力量有如此可怕控制力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个在警署没有丝毫作为的无用探长。
陈砌抬手指了指邹闯,笑着道:“我是邹老大的手下,但同时,我也是一个不想一直屈居人下的手下,我想,这次的事件后,我也不用再屈居人下了。”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陈砌自然也不例外,因为他的这句感叹一落,一道“附身魂体”蹿入了他的体内。
“附身魂体”来自祈少伤,陈砌被祈少伤用“附身术”附身了。
附了陈砌的身,祈少伤要杀掉陈砌很简单,直接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引刀自刎就行,可问题是,陈砌自刎了,刀疤男和长发男等二十个与陈砌一伙的人怎么办?
毕竟祈少伤的“附身术”虽然无敌,可在一天的时间里,他只能使用三次,换句话说,他让陈砌引刀自刎后,最多只能再附身两个人,然后让他们引刀自刎的步了陈砌的后尘,那么余下的十八个人又该怎么办呢?
被祈少伤附了身的陈砌微微一眯眼,随即眼眸一亮,朝着刀疤男和长发男等二十个人道:“你们都到前面来,前面的大佬官大权大,你们就从他们开始杀起,记住!杀他们的方法,一定要是我事先告诉你们的那种方法,谁要是错了,我第一个就杀了他!”
陈砌的话语一落,长发男露出惧怕的表情,颤声道:“老……老大,您教给我们的方法,我……我似乎有一个步骤忘了,您……您能不能再……再教教我?”
陈砌大怒:“什么?那么重要的方法你都能忘?你给我滚过来!我最后再教你一次,要是再敢忘,我扭断你的脖子!”
因为方法太过重要,陈砌在大怒之后,又朝着余下的十九个人道:“你们也都给我滚过来!也都给我好好的再学一遍方法!我可不想你们这群没用的混蛋坏了我的好事!”
身为陈砌的直属部下,余下的十九个人深知这次的事情的重要性,因此没人敢坏了这次的事,因此他们也就如同长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