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还有他!还有他!”乌盈盈指着云初白,神色惊恐。
眼见云初白也牵扯了进来,乌太后暗暗一喜,“盈盈别急,你慢慢说。”
乌盈盈喘了两口粗气,才接着说道:“慕容楚把我拉到望鹤楼之后,我发现太子等在里面,他和慕容楚,他们俩……他们俩要杀我!”
低垂的眼睫下,乌盈盈的眼睛里闪动着歹毒的光芒,元白,呵,元白不把她当人,她倒要让元白看看,她乌盈盈不是好欺负的!她要让元白跪在她跟前,舔她的脚趾头,向她赔罪!
“啪!”
乌太后拍桌子站了起来,气愤地瞪着云初白,“太子!你不愿娶盈盈,就对哀家明说,你竟然真的要对盈盈动手?”
慕容楚暗嗤,小七儿没说吗?小七儿明明说他不会娶乌盈盈,是太后非要把乌盈盈塞进来,现在却要倒打一耙,把责任都推到小七儿头上吗?
乌盈盈泪眼朦胧地拉乌太后,“太后娘娘,别……您别气元白哥哥,我不怪元白哥哥,真的不怪他……”
指控小七儿谋杀,又可怜兮兮地说不怪他,这不是典型的白莲花臭婊、子是什么?
慕容楚冷冷一笑,演!还真会演!
乌太后气愤地吩咐乌盈盈:“盈盈!你接着说!哀家倒要看看这个野种干了什么好事!”
乌盈盈偷偷瞥了云初白一眼,说道:“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人追着我,要把我推下楼,是春桃……是春桃救了我……”
春桃是乌盈盈的贴身丫鬟,乌太后似乎明白了缘由,她指着不远处那具尸体问道:“那个人是春桃?”
乌盈盈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太子和太子妃追得太紧了,春桃怕我逃不掉,就换了我的衣服去引开他们,谁知道……谁知道……”
乌太后眸光闪烁,“这么说,太子和太子妃把春桃当成你推下了望鹤楼?”
乌盈盈“哇”地哭了出来,“春桃忠心护主,既然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太后娘娘,您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哼!”乌太后冷冷一哼,“来人……”
乌盈盈突然拽了拽乌太后的衣袖,“太后,元白哥哥也是被慕容楚蛊惑的,您能轻罚吗?”
说着,她娇羞地瞄了云初白一眼。
“傻孩子!”乌太后一叹,无限感慨地说道,“那个野种要杀的不是春桃,他要杀的人是你,你怎么还替他求情啊!”
她两个一搭一唱,就要把杀错了人,这个罪名扣到慕容楚和云初白头上。
慕容楚冷冷一嗤,“太后,我怎么听着,您似乎认定杀人的就是我和太子爷呢?”
乌太后气冲冲地说道:“盈盈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还能有假吗?”
不等慕容楚反驳,就有大臣向乌太后和昭宁帝叩头,“陛下,太后,办案要求人证物证俱全,只凭乌小姐片面之词,微臣等认为实在不妥。”
慕容楚挑了挑眉,在心里对南晋的大臣树了大拇指,不盲从,不愚蠢,直言敢谏,头脑清晰,难怪南晋这一片天下治理得这样富庶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