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蹭脏了爷的衣裳,仔细爷剥了你的皮子!”
慕容楚的脑子里正挤满了粉红泡泡,云初白幽凉阴森的声音就像天外之音,蓦然响了起来。
“嘭嘭嘭!”
登时,粉红泡泡炸得个一干二净,空余丝丝缕缕的空虚和失落在心间啊!
慕容楚浑身一震,讪讪地“呵呵”两声,“不敢,不敢……”
云初白掏出块精致的帕子往她脸上一甩,“把猪蹄儿擦干净!”
“擦擦擦,这就擦,擦猪蹄儿……”
慕容楚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擦开了脚丫子。
那柔软似无骨的小身段就那么在他胸膛上蹭来又蹭去,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屁股就那么在他腿上挪来又挪去,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发梢就那么在他脸颊颈间撩来又撩去,而慕容楚个神经大条的姑娘竟全然无知。
忽然,头顶的男人若有似无的哼唧了一声,那声音既像是忍耐,又像是享受,百转千回之中撩得人心里一痒。
慕容楚原被小黄文和岛国小片残害多年,他这一哼唧,她才明白了**分,再加上,某处男子物事已经渐渐地坚硬热络了起来,隔着两人薄薄的衣料子抵在她的屁股上……
她猛地转过头,刹那间,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嗖”地交织,又“嗖”地移开。
她不是故意的好吧!
像屁股底下着了火似的,慕容楚“噌”地蹦了起来,三下两下擦干了脚丫,套上了鞋袜。
确定自己不该露的地方全部藏得妥妥的,慕容楚终于松了口气,“爷,天干物燥,咱得小心火烛啊!”
她此语带双关,大家都是聪明人,自是该懂的。
可云初白微微点了点头,颇平静、颇淡然地接了她的话,“秋来浮躁,防火确实要紧。”
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仿佛方才的生理反应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实际上,他心里对她并无半分邪念。
这认知,让慕容楚瞬间便觉得不好了,难道是她自己猥、琐了,下作了,还以自己的猥、琐和下作亵渎了纯洁小鲜肉?
她心里那个羞愧,那个后悔呀!
讪讪一笑,慕容楚正要说几句话解救一下自己堕落的灵魂,谁知,眼波一转一瞥间,目光正巧落在了云初白的耳侧,他通红通红的耳垂就如熟透了的小樱桃,悄悄地隐藏在一绺乌发后。
顿时,她又自在了,从容了,她慕容楚有多堕落,他云初白又有多高尚啊!
嘻,要是对她没那念想,他羞什么羞!
慕容楚暗暗一笑,目光似是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脐下三寸之地,胯间坚硬之处,“爷,浮躁天气,尤其这抽火棍更得收拾好了,可别走了火。”
云初白转过眼来,“嗯,此言极是,看好了自家的灶头,莫要四处撩火,才能免灾少祸。”
“爷,撩火的不是我吧?”慕容楚眨了眨眼,目光时不时地扫过他越来越红的耳垂。
那货一拂衣袖,冷冷一哼,“爷尊贵无匹,能干撩火点灶的下人活计?”
啊哟,像模像样的,还挺能扯!这货明明已经着了火,明明是只害羞的小雏儿,还假模假式地充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