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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神经啊!”慕容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步跳开老远。
两人正胡诌八扯着,旺财指挥着五六个仆役抬了水进来,“爷,浴桶备好了。”
点了点头,云初白看向她,笑得十分暧、昧,“来,阿楚,服侍本王沐浴。”
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臂垂下,微微张开,一副等着人伺候脱衣裳的大爷样。
瞬间,一道道刀子似的目光剜到了慕容楚脸上,那几个送浴桶,抬浴水的后岗驿仆从满脸古怪地望她。
而慕容楚低头扫一眼自己潇洒的男子扮相,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噗,想来,七王爷好男风的“美名”,明儿就得传遍后岗县啊!
“主子爷,要不属下服侍您?”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旺财忽然上前,像是被遗弃的哈巴狗,眼巴巴地望着云初白。
“刷刷刷”,话音一落,仆从们那一道道闪着亮的目光,转瞬就从慕容楚的身上移到了旺财身上。
嗯,这位白羽卫长唇红齿白,脸蛋清秀,堪比县城大戏台子上的旦角啊!
啊哟,难道……难道这是争宠?
仆从们的目光从可怜巴巴的旺财移到了面色红润的慕容楚,又从面色红润的慕容楚移回了可怜巴巴的旺财。
啊哟,新欢上位,旧爱不甘呐!
啊哟,七王爷的后院真是热闹纷呈呀!
仆从们目光灼灼,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啊哟哟,这样的好故事如若卖给县城西边的说书先生,能换两块铜板呐!
这时,云初白阴森森地转过身来,眸光一转,声调一挑,“嗯?”
“爷,您……您……”幽森寒光笼罩下,旺财使劲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道,“您还是让属下,要不来福服侍……”
云初白冷哼,“旺财,活腻味了?”
“属下……不敢。”旺财瘪了瘪嘴,神色不明地瞟了慕容楚一眼,那小眼神似乎带着些哀怨,还带着丝惆怅。
云初白不耐地摆了摆手,旺财依依不舍地望了他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带着仆从们下去了。
而那边,慕容楚暗暗一笑,便摇着个扇,迈着个小方步,晃到了十二扇珐琅屏风后。
登时,她嘴角一抽,“噗,爷,你确定这是浴桶,不是游泳池?”
浴桶吧,应该是个桶,而现在,那勉强叫浴桶的奇葩,足有半人多高,几乎占了大半间房,温热适中的水飘着热气,蒸得空气里满满都是温暖湿润的味道。
云初白似是明白她的意思,“爷是堂堂七王爷,怎么能用那些小家子气的家什!”
他那语气很不屑,很牛气,意思也很明显啊——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啧啧”两声,慕容楚赶忙竖起大拇指,“七王爷品味果然与众不同!”
云初白斜觑她一眼,哼道:“过来。”
探头一瞧,只见那货已经脱了外袍,乌黑的发,红嫩的唇,精致的眉眼,月白的中衣,周遭水汽蒸腾,水泽晕开,他眼角眉梢间似荡着那么一点点的水雾,整个人宛如一副微微晕开的水彩画,靡丽得诱人。
唔,不得不说,这货很是受看。
慕容楚轻咳了声,“爷,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