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慕容楚认真回忆着萧寅那些个光溜溜的护卫,“嗯,有的人吧,毛太多,看着像猿人,多瞅一眼都觉得污染了眼,有的人吧,肉又太硬,肌肉太突出,不美观,有的吧,身子长腿短,比例不大好,还有的吧,皮肤太糙,你吧……”
她乐颠颠地将云初白打量一通,“你吧,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擦点粉太白,抹点胭脂又太红,就是这么刚刚好……”
“阿楚今日阅男几何?可还尽兴?”忽然,云初白的声音幽凉阴森了起来。
啊哟,不好!
这是准备开始酿醋的节奏啊!
慕容楚猛地一震,赶忙谄笑着解释:“那啥,爷,他们都穿着裤衩呢,那也叫看啊?”
那什么健美比赛,还有什么跳水游泳比赛,男人们都穿着三角小裤在电视上晃过来晃过去,全世界人民都瞧得见,还有夏天,她也不是没见过穿泳裤的小哥儿,看一个是看,看一百个也是看,今天不过看了二十来个,还不至于罪大恶极,要以死谢罪吧?
“阿楚还想看未穿裤衩的?嗯?”云初白轻声笑,可是不管怎么看,慕容楚都觉得他那笑容似是初春下了场薄雪,乍一看去,洋洋春意覆白雪,美不胜收,可稍稍感受一下,却是冰寒冻人啊!
她不由哆嗦了一下,“不想不想,观过沧海,小水沟子如何入眼?看过了没穿裤衩的爷,再看谁都没味道了。”
这样明明白白的挑逗,云初白总是受不住的,他冷哼了声,那股子阴森森的寒意收敛了些许,“还不换衣裳?等着爷帮你换?”
说着,他恨恨地拂袖起身,往屏风外走去。
“哦,这就换,这就换。”
慕容楚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外衣一脱,三两下套上了新衣裳,她才在铜镜前站定,打算瞧瞧云初白的好品味,就听见金公公进来回话,说是安乐公备了厚礼,为萧寅冲撞七王爷一事亲自来赔罪了。
嘻,这安乐公是来道歉赔罪的吗?
分明是自己的儿子还在树上挂着,求情来的!
转出屏风,慕容楚一嗤,“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捕快做什么?这安乐公是天真啊还是傻啊?”
窗外流霞漫天,她缓步而来,容色明丽,衣裙灿灿,这本是一副天仙踏彩云下凡的情景,可她一头长发只那么披散着,绣花鞋也只那么趿拉着,虽然散漫随意,可却在那美眸流转间,华袖拂动处,不经意地带着那么点子诱惑人的小情调。
云初白凤眸里陡然有光亮流转,明明是惊艳,可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招人嫌,“未描妆,未梳发,臭丫头丑成了这样,就该在屋里好生待着,这么出来,吓着人要添汤药费,可别找爷借银子!”
和他斗来斗去,慕容楚的抗打击能力已经直线上升,听了这样的话,她仍是笑意盈盈,“爷啊,我哪有你美啊!你要穿上我这一身儿,那风花楼的什么杜九娘啊,王师师啊,哪还有什么生意,都得上街卖烤红薯啊!”